“跟蹤。”
沐瀾:“……”
他倒是誠實(shí)的很,連借口都懶得找。
可他跟蹤自己作甚?
“你會功夫?”沐瀾的問題還沒問出口,元木再次發(fā)問道。
沐瀾苦惱著怎么解釋,只能臨時編了個小謊:“家中父母怕我受欺負(fù),從小就讓我學(xué)了些防身之術(shù)。”
元木有些將信將疑,卻也無從取證,默默望著她的面龐,一臉的若有所思。
眼見外面的天就要暗下來了。
“元公子,天色已晚,我們還是快些下山吧。”
再聊下去恐要露餡,又覺得他盯著自己的目光實(shí)在燙人,沐瀾趕忙岔開了話題。
元木沈默著從地上直立起身,隨即又伸手將她拉了起來。
兩人趁著夜幕降臨前回到了荊州城。
“沐姐姐,你回來啦!”早已在房中等候多時的媚娘,見到沐瀾立馬上前迎接道。
“姐姐,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小姑娘心細(xì),一眼便看到她脖頸上纏著的白色布條,滿臉的擔(dān)心。
沐瀾笑著摸了摸她的頭:“不小心被樹枝擦傷了不礙事。”
她從懷中取出藥包遞給媚娘:“這裏面便是鐵皮石斛,快些拿去給你娘親入藥吧。”
媚娘雙手結(jié)果藥包,朝著沐瀾連連道謝,然后飛奔著回了武府。
送走媚娘后,沐瀾關(guān)上了門。
打開柜子拿出了紅匣子,從中取出自她穿越過來后便一直鎖在裏面的白玉鐲子。
方才她回想起與歹徒搏斗的片段,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他似乎是有心意檢查自己的手腕處。
難道……他知道這個鐲子的存在?
莫非……他也是個穿越者?
可他又為何要迫害自己呢?
看來,得找個時間和局裏聯(lián)絡(luò)一次了。
沐瀾從柜中取出了從現(xiàn)代帶來的消毒用品,坐在妝奩前重新處理起自己的傷口,祈禱明天不要引起什么后遺癥才是。
誰知,偏偏事與愿違。
第二天,沐瀾發(fā)起了高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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