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二樓的包廂有一面墻是整塊的磨砂質地的玻璃,陽光落在玻璃上會折射出七道彩虹落在房間的地板或者桌面上,格外好看。
鋪著奶白色鏤空蕾\/絲桌布的桌子上有三份咖啡與精致的蛋糕。
鐘白永瞧著沈嬌話語之間有種頤指氣昂的優越感,聽到她居然能冠冕堂皇地說出這種話,在也忍不住脫口而出,“難過?!我看你比誰都開心吧!死無對證,白志成沒辦法指證你是幕后兇手了!你!你才是最惡毒的那個人!”
鐘白想到白冰醒過來渾渾噩噩,如驚恐之鳥的可憐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越說越生氣,一拍桌面指著沈嬌的鼻子就想破口大罵。
這個女人,居然還能裝的這么無辜!
杯子里的咖啡被震得灑出來不少,沈嬌看著桌面上濺出來的咖啡漬,有些不滿地抬眼看向鐘白,冷笑道:“鐘小姐,說話要講證據,不然就憑你剛才那幾句,我就能找律師告你個誣陷的罪名。”
“你你你……”
鐘白一時之間被她噎的無話可講,看著她那張妝容精致眉梢卻透著無限算計的臉龐,好像狠狠的一拳打在棉花團上,一點力道都沒有,“我我,那天在醫院都看到你了!”
“醫院?什么醫院?你看錯了吧?”見鐘白又氣又惱又無計可施,沈嬌心里一陣痛快,不過她沒有喜形于色,而是悠悠地捻起銀色的叉子,一邊慢條斯理地將蛋糕切成一塊一塊一邊開口說道:“就算我去了醫院,也是身體不舒服,怎么就能保證白志成綁架白冰和我有關系呢?”
“難道不是文小姐得罪的人太多了,連累身邊的朋友嗎?”說到這兒的時候,她故意露出一抹天真無邪的可愛笑容,把鐘白氣的胸\/脯高高低低大幅度起伏。
“我剛才好像并沒有提過白志成綁架白冰這件事,不知道沈小姐是怎么知道?”文清一表情淡然,如水的雙眸對上沈嬌那譏諷未退的眼睛,逼的她不自然地躲開。
因為白冰的特殊身份,她沒有要求記者公開有關于她被綁架這件事情,警方也礙于白家的勢力十分配合,目前被公開的只有網上被剪輯過的視頻,新聞報道也是他們三家最近股市跌落的情況。
“對啊!你怎么知道白冰被綁架的啊!”
鐘白恍然大悟,贊許地看了一眼文清一,跟著反問道。
“我……”
沈嬌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笑容凝固在臉上,眸中閃過一絲慌亂,心中雖然唾罵文清一千萬遍有心機,還算沉著開口:“鐘白不是也說了,在醫院看到我了,那天鬧的沸沸揚揚我當然多少聽到點風聲,知道我不足為奇吧?”
冠冕堂皇的借口。
文清一和鐘白心知肚明這件事情,她逃不開關系,卻只能看她演技拙劣。
“沈小姐,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你要是一直不肯說實話,白暖可不會像我一樣還過來找你。”文清一故意提白暖威脅沈嬌。
她可沒有文清一這樣的好脾氣,在確定白冰無大礙后調查到這件事跟沈嬌脫不了干系以后,已經聯系助理籌備著給沈氏集團奮力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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