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以我對老頭兒的了解,他給我打電話準有事。『筆Ω趣閣ww』w.biquwu.
事實也是如此,老頭兒立刻把話題轉移了讓我現在去平園小區,他現在正在小區門口等著我。
我問他出什么事了?老頭兒也不說,只說有事。
我有些奇怪,不過老頭兒讓我去我可不敢不去。以我對老頭兒的了解,他的性格是那種說一不二的,我要是在這廢話太多的話,他又該說我了。
掛了電話,我放下手里的筆,關上店門便去了。
平園小區距離老頭兒的店鋪并不近,屬于兩個區,雖然都歸本市,但光是坐車都得一個多小時。
等我趕到的時候老頭兒已經在小區門口等的不耐煩了,見我過來,他急忙迎上來,怪我怎么現在才來,真是慢死了。
我真心委屈,跟老頭兒解釋,他也不看看這平園小區距離他的店有多遠,光說我慢。
老頭兒也沒有心思跟我在這廢話,拉著我就往小區里邊走。
這個小區是個蓋了還沒有五年的新小區,在路上的時候我問老頭兒出什么事了,這么急。
老頭兒嘆了口氣:“這事說起來有些麻煩,這一時半會我也跟你說不清楚,你還是先進去看看在說把。”
老頭兒帶我去的是小區最后邊的一棟樓,這棟樓因為地方問題售出的并不多,相比于前邊的那幾棟,這里的人就有些少了。
我跟老頭兒上了樓,到了六樓一家門口,老頭兒敲了敲門,門打開,從屋里走出來了一個年輕的少婦。
這少婦穿著一身睡衣,透氣的那種很薄,從外邊能明顯的看到里邊的粉紅色內衣。
我看老頭兒的表情立刻就不一樣了,這老頭兒帶我上樓輕車熟路的,一看就對這很熟悉了,在加上那么一靚麗的少婦。
我突然好像想明白了老頭兒這幾天失蹤的原因。
少婦看到老頭兒,立刻柔聲說道:“毛大師快請進,請進。”
老頭兒帶著我進去了,進門是一方客廳,客廳不小,擺放著沙,上邊是一盞水晶吊燈,看著非常的漂亮。
從房子的裝修上來看,就能看出來這家人家應該不窮,很有錢。
只是我有點搞不懂的是,既然有錢為何不買前幾凍的房子呢?這房子不論是位置還是采陽都很差,被前面的幾棟樓基本上是遮掩干凈了。
這種情況下曬衣服都是問題。
雖然心生懷疑,但我并沒有說,老頭兒向這少婦介紹我是他徒弟。
同時也向我介紹少婦,從老頭嘴里我得知這少婦叫鄭彤。
我們兩個相互打了聲招呼,老頭兒讓我先做,自己則去了一間房子。
我在沙上坐著,鄭彤也沒有理我,在我面前走來走去扭來扭曲的,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我對面有一飲水機,鄭彤在給我接水的時候正好彎著腰,整個屁股正對著我,看的我立刻就有些尷尬了。
我急忙把頭扭了出去,心里暗暗給自己打賭,不能丟人,絕對不能丟人。
“來!道長,喝水!”鄭彤把水遞給了我。
我還是不敢正眼看她,接過水向她道了聲謝。
鄭彤一屁股坐在了我旁邊,開始跟我嘮家常,很好奇的問我,這么年輕干嘛那么想不通去出家呢,連老婆都娶不了。
她真服我們出家人,有著大好的生活不去享受,卻甘愿去做道士和尚,猜不透我們心里頭是怎么想的。
我在旁邊是越聽越迷糊,這哪跟哪啊,什么出家,我看鄭彤是誤會了。
急忙解釋,我沒有出家,我只是毛大師的徒弟而已,徒弟不代表出家。
鄭彤這才明白,原來像我這種是不需要出家的。
嘮起來了,也就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我問鄭彤,這么大房子難道就她一個人住哪?她不害怕?
鄭彤告訴我平時沒事的時候都是她一個人住,不過偶爾老頭兒會來陪她,她老公常年在外地,不回來,她也沒人交流,就把老頭兒當成了自己的知己。
我詫異道:“那這幾天老頭兒都是在這了?”
鄭彤點了點頭:“對,這幾天他都在這兒。”
我不得不想歪,這老頭兒幾天在這,吃住,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而且以我跟老頭兒這些天的接觸來看,老頭兒好像沒有妻子。
這,這明顯是桃花運啊,可是老頭兒喊我來是干什么呢?
我看他進一間房間也有不短的時間了,一直沒出來,心里也不禁有些奇怪。
不過這畢竟不是我家,我也不好意思去看看。
便開始旁敲側擊問鄭彤老頭兒這幾天在她這兒,都做了什么?
鄭彤說老頭兒都是跟他講經論道,她聽完之后感覺受益匪淺,非常有用。
講經論道,一連好幾天?這少婦肯定給了他不少錢,才這樣的。
我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老頭兒已經從屋里頭出來了,這才不過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老頭兒便已經滿頭大汗,在那間屋子里彷佛經歷了什么很激烈的運動,連衣服都濕透了。
鄭彤爬起來,去跟老頭兒噓寒問暖,又是擦汗的,又是拿水的,伺候的那叫一個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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