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怎么了？”
許可一愣。
許振國沉默，緩緩嘆息，“爸跟你認錯，是爸對不起你。”
許可臉上的巴掌印依舊刺眼。
可見許振國打得有多么大力。
許可微怔。
他有些不太適應父親這副模樣。
“你跟我說這個？”
許可一笑，“你又不是第一次對不起我，你想道歉，前幾年剪我網線就該道歉了。”
“兔崽子，說什么呢？那能一樣嗎？我之前為了你好。”
許振國吹胡子瞪眼。
許可狡辯，“我那是為了查資料。”
“放屁。”
許振國怒目圓睜。
“好了！”
沈芬出來打圓場，“你們父子不能好好聊天嗎？”
“你看這小兔崽子講什么東西？”
許振國氣得不輕。
放下架子，認真道歉，許可還插科打諢。
“兩個人都有錯，別說了。”沈芬各打五十大板。
許振國猛拍大腿，“拔網線怎么錯了？！”
見許振國糾纏，許可轉移話題，“肚子餓了嗎？出去吃飯吧，新房不能開火。”
“行，出去吧，媽也餓了。”沈芬接口。
許振國氣得跳腳。
……
在許可等人離開新房的時候。
肖家。
“都怪你們，什么餿主意？”
常秀娟發瘋似地把茶幾上的所有東西推了下去。
肖凡憤怒地瞪著肖佳和楊晴，“都他媽怪你們。”
他的背部到現在還在疼。
肖佳和楊晴沒有講話，臉色難看。
“走，媽給你擦擦藥，這個許可，真是個混球，下手這么重，虧我當時還給他機會娶我女兒，死白眼狼。”
常秀娟心疼地扶著肖凡的背。
“別碰我，疼死我了。”
肖凡怒斥，甩開常秀娟，走入房間。
常秀娟急忙跟上。
臨走之前。
常秀娟還不忘恨恨地瞪了肖佳幾眼。
肖佳躲閃，不敢面對常秀娟的視線。
母子離開。
肖佳轉頭埋怨楊晴，“都怪你，早上都失敗了，晚上就不能這么亂來，你以為許可還會吃第二次虧？”
“肖佳，你怎么這么無恥？”
楊晴驚愕。
肖佳瞪眼，“難道不是你支使我去干的嗎？”
“你……”
楊晴怒極反笑，“好好，你有道理，我不跟你爭了。”
她甚至有些同情許可攤上肖佳這樣的女友。
肖佳見狀，知道自己干的太過分，忙拉起楊晴的手，“那你看我臉上的傷，有誰比我慘？還丟這么大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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