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不屑地道:“你是代表趙凡來的吧,扯上劉使君做什么?”
呂岱:“就算是我家將軍,也是虎賁中郎將,身份地位也不在陳府君之下。在**為使者,又豈敢失了將軍的顏面。”
功曹呂泰出來道:“呂岱,你家將軍那個中郎將根本就不算數,他只是一介匹夫而已。”
呂岱沖呂泰拱手問道:“閣下又是何人?”
呂岱昂首挺胸道:“在下乃是府君帳下的功曹是也。”
呂岱輕笑道:“原來是個芝麻小官,可笑九江郡無人矣。竟然讓一個芝麻小官在堂上對使者咆哮,真是一點禮儀都不懂。”
“你~”
呂泰被呂岱的話氣得七竅生煙,他手指著呂岱,正要發彪,卻聽到陳紀輕咳一聲道:“呂岱,我來問你,趙凡讓你前來,所為何事?”
呂岱沖陳紀拱手道:“陳府君,我家將軍顧念合肥百姓的安危,不忍他們受到戰火的蹂躪,特派在下前來同府君罷兵和談。”
張承怒道:“什么罷兵和談,無非就是讓我家府君獻城投降。”
呂岱搖頭道:“非也,我家將軍說了,只要府君同意開城,這九江郡的太守還是讓府君繼續來擔任。”
張承冷笑道:“呂岱,你當我等都是三歲的孩童嗎?只要城門一開,生死可不就是他趙凡說了算。”
呂岱沖張承笑道:“張都尉,廬江郡的都尉橋蕤將軍與你有親吧?”
張承大義凜然地道:“橋蕤這種背主求榮之輩,我早就與他恩斷義絕。”
“哦,那令妹呢?我可聽說令妹如今就在舒城。”
“你說什么?”
張承聞言大吃一驚,他邁步上前,伸手便想要去抓呂岱的衣襟。
趙達連忙上前攔住張承道:“張將軍,有話好好說,不可對使者動粗。”
呂岱繼續道:“張將軍,令妹在我家將軍攻取舒城的時候正好進城探望她的姐姐,也就是橋蕤的夫人,我家將軍在路上與其相遇,雖然不知她的真實身份,卻依舊對她禮遇有加。張將軍如果不信,日后可親往舒城一探究竟。”
張承聽呂岱說得如此詳細,一顆心頓時沈入了谷地。他心裏自然明白,呂岱話裏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他不要再強出頭,他的妹妹現在就是對方手裏的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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