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gs？”源勇探頭看，“五條悟？妖靈是在寫你的名字嗎？”
“不知道。”
五條悟第一直覺也是人名，與妖靈兔子有接觸的人，很容易想到他。但是……
杰的名字也是gs。
“它寫你的名字干什么？”源勇盯著石塊作思索狀，“一般被害人才會寫這些信息暗示兇手身份……啊！五條，兔子該不會真的是被殺的，不是自爆？！”
“小勇，不要一驚一乍。”源清也默默想了一圈，這兩個字母確實很難不聯系到五條悟頭上。“五條，你有什么猜測嗎？”
“我……后山自從上回跑了鑿齒，戒備更加森嚴，還專門針對冰熊那種妖靈，布設了火結界。”他看向源清，“源先生過來親自落的結界。”
源清點頭：“沒錯。”
“我覺得想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來，很難。而且，進來不救兔子出去，反而把它殺了，圖什么呢？它被判了死刑，遲早要處決的。除非……”
三人異口同聲：“為了隱瞞什么。”
沒有更多發現了，五條悟同源氏兄弟往回走。
源勇忍不住一再確認：“五條，兔子的死跟你沒關系，對吧？”
五條悟答：“沒有。”
源清看向五條悟，源勇反覆問，以五條的性格，不耐煩或者故意嚇唬他一下，都屬正常反應。但他沒有，只是平靜地回答“沒有”。路上沈默得不正常。
“五條，你還好嗎？”
“什么？”
“看上去不太精神。”
“沒什么，”五條悟下意識撓了下后頸，“沒睡好，有點困。”
走到學校大門時，源家的車也停在門口，接倆少爺回大阪。源清讓源勇先上車，自己去同五條悟說兩句話。
“有什么話我不能聽的。”源勇扒著車窗抱怨，看他哥跑去前邊。
“五條，”源清追著五條悟的腳步，站定了小聲問道：“你是不是腺體不舒服？”
“沒事，”五條悟又撓了撓，“一點點而已。”
這一路不適的感覺越來越明顯，針扎似的，又痛又燒，但沒有特殊期那么嚴重，忍忍就過去了。
“五條，剛分化還是要小心一些，特殊期可能會很亂，我之前就是。”源清神色嚴肅，像個老師，“咒力隨之不穩，一定要避免危險的戰斗。”
“知道了，我又不傻。”五條悟鉆進后座，“回去吧，弟弟在那都快從車窗翻出來了。有消息告訴我，我有發現也會通知你。”
五條悟沒有在他們面前提夏油杰。
那兩個字母，不知為什么，讓他有股非常不安的預感。
他中途下車，讓司機先回去，自己晃蕩了一會，在上行的臺階前坐下，撥通了夏油杰的電話。
“悟，怎么了？”
杰的聲音一如往常，五條悟聽到了，瞬間安心，覺得剛才的胡亂猜想毫無道理，有點可笑。
“悟？怎么不講話？”
“杰，”五條悟一時說不出打這通電話的理由，支吾道：“你在干嘛？”
“陪二老看房子，差不多定下了。”
夏油杰那邊還有中介熱情的介紹聲，五條悟聽見他跑了兩步，開門，走到屋外安靜的地方，“悟，你那邊還好嗎？”
“嗯，挺好的。”他倆一般不在這個時間通電話，五條悟瞎說個理由：“今天去學校辦事，就想給你打電話。沒什么事，掛了。”
“別，別掛，”夏油杰不讓他掛，“打都打了，又急著掛，很忙嗎？吃飯沒？”
旁邊有家便利店，五條悟起身過去，在冰柜區拿了瓶青檸氣泡水，壓在后頸。
“杰，你記得上次咒術師大會那個煩人的老頭嗎？”
“記得，樂巖寺前輩。怎么了？”
“源清說他在調查和谷保案件的兇手同黨，但刻意瞞著我。”五條悟換了只手，飲料瓶身的水珠順著脖頸滑進衣領，涼颼颼的。他停頓者等夏油杰的反應。
“是嗎？有什么進展嗎？”夏油杰語氣平和，沒有異常，“為什么要瞞著你？他好像很不喜歡我們吶？”
“對啊，老頭倚老賣老，嫉妒呢吧。我今天去看爺爺，聽他講了一些從前的事，那個老頭從我出生就想弄死我，現在排擠我也沒什么奇怪的。”
“什么意思？！”夏油杰聲音明顯緊張起來，“樂巖寺做過什么？”
“陳谷子爛芝麻的事。”五條悟把爺爺講的事告訴夏油杰。“無所謂，重點不是這個。”
“這事五條先生怎么不早說？咱們也好防著樂巖寺啊。悟，我晚上回去找你。”
他說這些，并不想讓杰擔心，只是想把自己的事講給杰聽，希望杰也一樣，把心裏藏著的事講給他聽。
“沒什么可防的，那個老頭怎么可能傷害到我們，杰，我們可是最強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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