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沒醉!怎么,你怕啦?哈哈……哈哈哈……”步曉鳶大笑,“你的臉……你的臉都開始發(fā)紅了。哈哈……你一定是醉了!醉了……”
酈四娘走去扶住搖搖晃晃的步曉鳶,正要起身,不防步曉鳶卻突然輕笑了笑,突然將眼睛一閉,直直地便倒了下來。
“哎呀!怎么說醉就醉,說睡就睡了!”酈四娘閃身扶起步曉鳶,無奈地?fù)u了搖頭。
步曉鳶閉了眼,輕輕地靠在酈四娘胸前甜睡著,微張開的口,突然輕聲地呢喃了一聲:“師兄……”
“大哥!”酈四娘楞了楞,繼而醒過神來,回頭叫道。
錢銀立刻走了過來:“嫻兒。”
“我把曉鳶扶到我屋裏去休息一下。這裏,就麻煩你收拾了。”酈四娘道。
錢銀看了眼她懷裏醉得滿臉通紅,卻帶了絲淺笑的步曉鳶,微楞了楞:“這就是……步姑娘?”
“是啊!是啊!你最好趕緊把你的眼睛移開。看你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你們男人啊,就這點出息!”酈四娘笑道,“怎么,我說錯了嗎?”
錢銀苦笑了笑:“嫻兒,你怎么總把人往壞處想?我只是看了一眼而已,至于嗎?還是說,你吃醋了?”
“哼!我吃什么醋!少臭美了你!四娘我只要稍一打扮,往那人前一看,保準(zhǔn)能看掉了一地的眼珠子,你信不信?”酈四娘將步曉鳶的胳膊架到自己肩上,便扶著她向自己屋裏走去。
錢銀放下手裏的抹布,笑道:“我來吧。這種力氣活怎么能叫我一個大男人看著你一個姑娘家去做?”
“不用了。我這妹子輕得很。”酈四娘笑了笑,道,“再說了,男女授受不清,你還是抹桌子去吧。”
“嫻兒!”錢銀挑了挑眉。
酈四娘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算了,跟你玩笑呢。只是曉鳶若是知道是你扶的她,必定不會高興的。我可不想她再有什么委屈了。”
錢銀看著她的背影嘆了口氣,只好回身收拾桌子去了。
步曉鳶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半夜了。
她睜著眼睛看著房頂,一時間有些茫然。
剛坐起身,便被突如其來的一陣頭痛給拉回了現(xiàn)實。
“你醒啦?”一旁的黑暗中突然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步曉鳶警覺地看過去:“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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