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衿小臉擰巴成皺巴巴的核桃,見人進來,手中提著帶子,“這個,這個怎么用?。 ?
這方面,還真是單純如紙啊。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葉菱紗頗為無奈,解開腰帶,準備脫她褻褲,親自演示一番。
李衿按住了她的手,拒絕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葉菱紗抬頭,“都是女子你怕什么?”心說,拖延這么長時間了,再不弄,就真江水決堤血流成河了。
李衿咬咬牙,松了骨節泛白的手。
葉菱紗蹲下,用絲綢沿著細縫細細擦拭,把沾在腿上的血污也一并擦干凈,不僅不嫌棄,竟覺得有些……
有些,好玩。
“冷……嗚,好涼……”李衿的聲音傳來。
葉菱紗嘴上回道,“我快些?!?
雙手的動作卻依舊小心,緩慢。
李衿艱難開口,“有些……有些難受。”
葉菱紗向她解釋難受是正常的,來癸水時,體寒之人小腹腰側是會有些痛楚的,需要用湯藥慢慢調理。
但她顯然會錯了意,李衿口中的難受并不是所謂的疼痛。
葉菱紗也感覺到了眼前之物有某種變化,抬頭去看。
李衿緊咬牙關,閉著眼睛小臉通紅,扶著墻的手用盡力氣,青筋突起,忍耐的甚是辛苦。
這個時期本就及其敏感,生理上的反應是無法克制的。
情動不過一瞬之間,低下頭時,葉菱紗覺得有什么東西在心中滋生,扎根,瘋狂蔓延,勢如破竹,不可阻擋。
她呼吸不穩。
她亂了。
亂的又豈止她一人?
眼前之物已不敢再看,葉菱紗雙手顫抖著去拿帶子,系在李衿腰間,先前右手手指被咬傷,好一陣忙活。
終于……
葉菱紗長舒一口氣,“如何?”
李衿輕喘了兩口,平靜下來,實話實說,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好怪異,又很舒服。而且……我也不覺得冷了,有些熱,從未……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她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么,也不知如何形容。
說罷,脫下舊衣,拿起一旁的棉袍開始穿。
葉菱紗:“……”她嘆了口氣,這人心中太過單純,以至于在情事上口無遮攔,殊不知方才那番話落在“見多識廣”的自己耳中,多了些特別的意味。
她臉也紅了,別過頭去,故作鎮定,“誰問你這個,我是問你,帶子緊不緊?”
李衿整理好,走了兩步才說,“剛剛好,沒有什么感覺,小腹也沒那么疼了。就是不知,還能不能像平日一樣旋轉跳躍耍刀?!?
葉菱紗:“……”白了她一眼,讓她別想這些舞刀弄槍的事,這幾日應好好休息。
李衿眼睛瞪得圓圓的,“幾日?”不會把鮮血流干么?
葉菱紗扶額,方才不是給她講過了?合著都白說了!
李衿思索了一下,“嗯,方才說那么多,哪能都記得。”
葉菱紗沒有辦法,又講了一遍近日應註意的禁忌,末了,甚是疑惑,這些事,就為何沒人教過她?
李衿思索片刻,這些事應該是娘親教吧?不過在她很小的時候娘親就去世了,十三刀又把她當男孩子養,從未告知她女子每月還要經歷這番苦楚。
又或許是她年紀小,爹爹以為等等再告訴她也不遲。
提起娘親,她語氣也沾染了幾分哀傷。
行吧,燕子門都是一群大男人!葉菱紗知曉這事也不怪她——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自己這般幸運,有丫鬟仆人,把自己照顧得極好,事無巨細。
“你出去罷,我也要如廁?!比~菱紗也覺得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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