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絲毫沒有聽出李恨水聲音里有對李延這個長輩絲毫的敬意。
“事情有些復雜，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李恨水聲音平淡：“他就是想要重返天京城而已，你要是缺什么直接找他要就是。”
“東糧集團應該還有不少余錢夠你揮霍的。”
“這.......”牧野遲疑了一針。
“又是收了你的源血，又是拿錢。需要我做什么嗎？”牧野出于不想白嫖的考量，索性還是問出了不合時宜的問題。
電話另一頭的李恨水聞言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現在沒什么事，鑰匙有用得上你的時候自然會跟你說。”
聽著李恨水像是咬著牙說出來的話，牧野有些無奈：“行吧。”
“對了還有一件事。”李恨水重整自己情緒，語氣逐漸嚴肅了起來。
“梅麗娜沒有回天京城，現在誰也不知道她的蹤跡。”
“而且，她應該知道你還沒死。”
“這個我知道。”牧野想起來自己呆在性靈之主那邊的時候，躲在那座建筑里的人。
雖然他感知不到躲在里邊的人具體是誰,但能夠進入或者知道折疊空間的也就梅麗娜了。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我看梅麗娜怎么那么緊張。”李恨水想了想還是問出口。
“六級詭霧之后，有一尊神祇降臨南江城......”牧野如實地將那天的情告知李恨水。
“神祇降臨？！”李恨水倒吸一口氣，雖然心里有那么一點想法，但聽到當事人確認了當時的情況，她還是不由得有些驚訝。
“對，一條白色的蠕蟲。”
“白色蠕蟲？”李恨水詫異道。
“那這神祇現在......”李恨水剛想問出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卻被牧野打斷。
“已經死了。”牧野沉聲。
“被你殺死的？”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李恨水還是問出聲。
“算是吧。”牧野回想起當天的情況，仰頭看向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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