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護向來不喜歡這種詩詞大會,畢竟,自己身為一個現代人,隨便背出一首古詩,都可以讓他們仰望,要不是太過于無聊,劉護也不會過來。
阿肆更是粗人一個,怎么可能喜歡這種場合,剛坐下便叫來一旁的小二,讓他抓緊時間上一些好吃好喝的。
“爺,你想吃什么?”那小二看阿肆長得魁梧,穿著打扮不是尋常百姓,也不敢輕視,耐著性子在阿肆前面介紹著。
今日詩詞大會,來的人特別多,很多百姓都借著這個機會,帶著自己家的孩子來看看讀書人的風采,畢竟在古代,能夠讀書的人少之又少,能夠回作詩的人那就更少了。
因為來的人比較多,小二早就忙的不可開交了,要不是看著阿肆的模樣,恐怕小二早就跑了。
哪里有人這般點吃食,也不說吃什么,就說了個大概。
阿肆沒看明白小二的意思,擰著眉毛道:“你們有什么好吃好喝的全上來,小爺給錢便是。”
那小二嫌棄的看著阿肆一眼,原本以為阿肆是一個見過世面的主,沒想到也是一個土包子,自己這個酒樓雖說不是奢華之地,那也是侯城數一數二的酒樓。
這里面的吃食十分昂貴,幾道鎮店名菜的價格更是夠尋常百姓家一年的花銷,這些年來,小二還從未見過阿肆這么豪橫的顧客。
為了確認阿肆的話,小二繼續賠笑道:“爺,你不用看看價格嗎?”
“看什么價格?盡管上就是了。”自從知道劉護成立錢莊以后,阿肆就有帶錢出門的習慣,哪里會因為價格而膽怯。
況且,阿肆那幫兄弟的錢又被阿肆搜刮了一遍,現在的阿肆可謂是財大氣粗。
小二看著阿肆的模樣,趕緊笑著臉賠笑,當他轉過身子之后,小二立馬就變的陰沉沉的,嘴里嘟囔道:“哼,土包子,看你付不起錢怎么辦?吃死你。”
劉護正左顧右盼,想要看看這個酒樓的過人之處,哪里可以借鑒到自己的酒樓自然沒有聽到小二的話,但是阿肆身為習武之人,耳聽六路眼觀八方,怎么可能聽不到小二的話。
聽完之后,阿肆的火爆脾氣立馬就忍不住了,拉過小二的身子,把小二舉得老高,對著小二凝聲道:“你剛剛說什么?”
阿肆長得本來就嚇人,現在一站起來更加魁梧,小二在他的面前像是小雞崽子一樣。
看著阿肆這般模樣,小二立馬苦笑道:“爺,我什么也沒說啊。”
“你不說我付不起錢嗎?”阿肆惡狠狠的對著小二說道,那模樣看起來馬上就要爆發了。
但是劉護熟悉阿肆,知道現在的阿肆只是想和小二開個玩笑罷了,也不上前阻攔,而是靜靜的看著好戲,畢竟這里不是自己的地盤,打壞東西自己也不心疼。
如果阿肆能夠把這個地方弄亂,以后詩詞大會在自己的地盤舉辦,那就再好不過了。
小二聽到阿肆的話,都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自己真是嘴賤,竟然說出來這種話,現在得罪了眼前這位,都不知道怎么收場。
“爺,你是不是聽錯了,我什么都沒說啊。”小二繼續懇求道。
阿肆把小二拎起來老高,對著小二歪著腦袋說道:“你的意思是我故意冤枉你不成?”
那小二都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臉憋得通紅,想要說話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什么人敢在蘇家鬧事!”酒樓四周有很多護衛,而今天是詩詞大會,更是重中之重,護衛的數量也比往常多了很多,身邊的護衛不知道這里發生什么,只看到小二被拎起來,立馬趕過來幫忙。
阿肆哪里把這些護衛放在眼里,看都沒看,而是對著那小二繼續說道:“你剛剛有沒有說那句話?”
小二此時已經說不出來話了,只能夠本能的點了點頭。
看到小二點頭,阿肆這才滿意,隨手把小二扔到一旁,接著又自顧自的坐下來了。
他是放過了小二,但是在那些護衛的眼里,阿肆是欺軟怕硬,原本欺負小二的阿肆,看到自己這邊人趕來,就立馬放了小二。
“兄弟是混哪條路的?”那名護衛還算是有禮貌,走到阿肆旁邊,客客氣氣的問了一句。
阿肆卻玩心大起,根本就不正面回答護衛的問題,而是裝聾作啞道:“什么?我是穿哪條褲子的?你眼睛瞎嗎?不會自己看。”
看著阿肆的模樣,那名護衛心中火氣四起,如果不是蘇醒特意交代,今天詩詞大會,不可以動粗,他們早就動手了。
小二看到這些護衛,像是找到主心骨了一樣,趕緊跑到護衛旁邊,對著那護衛喊道:“剛剛我問他吃些什么?他讓我看著上,轉過頭的功夫,我就被他拎起來了,如果不是你們來了,恐怕我就被他拆解了。”
看到阿肆的模樣,小二也以為阿肆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立馬底氣十足的告狀道。
這些護衛本來對阿肆的輕視就十分不滿意,現在聽到小二這么說更是生氣,冷笑道:“兄弟,你是故意找茬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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