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理論上還在地球上空？”在聽完卡爾的話之后，凱莎向著卡爾問道。
“姑且可以這么理解，但也不是非常正確?！笨柣貜偷?。
在這種事情上，他還也是一直半解。
就像河神大人在半個小時前的自己那里拿走自己已經吃掉的蘋果后。
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這個蘋果到底算是半個小時之前的那個被應該被自己吃掉的那個蘋果，還是說不是那個蘋果一樣。
粗略的看是的，但仔細去想又不是——這是一個神奇的悖論。
“很令人憤怒啊……”她淡定的說著，一點都聽不出憤怒的感覺。
之后她將目光放在了只有一面之緣的蕾娜身上。
凱莎繼續說著：“還有那蕾娜，我們不會使用這種方式來控制他人。”
“所以那些普通的凡人尊敬你們，而自稱為‘神’的就不一定了?！笨柟Ь吹恼f著。
“‘自稱為神的’……看來，你對‘虛空’有了更多的了解……”琢磨著卡爾的話，凱莎笑著說道。
“是你的那個神是‘虛空神’也就是那個居住在天河里面的‘河神’吧？你將自己變成一個女性也是因為那個你心目之中的‘虛空神’吧？”凱莎繼續說著。
卡爾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卡爾她想要更多的了解虛空神、了解河神。
“眼前的這顆超新星還有不到1分鐘就炸了?！笨吹娇柕氖疽夂?，滿足了自己八卦之心的凱莎再次來到了正事之上。
“是的?！笨柣貜椭?
“的確可以把我炸碎?！眲P莎點評道。
“希望吧……而且，莫甘娜提出用大時鐘把您的碎片分散到已知宇宙的各個角落——她認為您可能會有聚合能力。如果聚合的話，至少保證3億年之內做不到?！?
站在必死無疑的神圣凱莎面前，卡爾將自己和莫甘娜的計劃一并說出。
因為眼前的這個神圣凱莎是真的要死了，他沒必要和一個死人玩神秘，讓她死得不明不白。
“哼，死就是死，為什么碎了還要聚合呢？我不害怕，死了就應該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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