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被他突如其來的攻擊驚呆了,隨后,不停的推拒著他的肩膀,想讓他清醒一點,好放開自己。
可惜,班的反抗對古冬來說就跟撓癢癢一樣,他找著時機,長舌乘班松懈不註意時長驅直入,不停的吸允、勾纏。直到嘴裏的唾液,實在無處可去的從兩人相接的空隙處流出來。
班從沒接受過如此激烈的吻,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從沒接過吻。良久,古冬才從他的唇上離開,還不忘評價一句,“寶貝,你真甜。”
班被古功強取豪奪似的親吻給親得意亂情迷,迷蒙的雙眼失去了焦距,在古冬又要欺壓下來時,他總算是回過神來的想要推開他。
可惜他瘦弱的身體,哪裏是古冬這大塊頭的對手,雙唇還是再次的被掠奪了。無處安放的手在空氣中胡亂的掃來掃去,也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抓到一大團熾熱的東西,隨后是古冬的一聲悶哼。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那團物體在班的手中逐漸變大堅硬,嚇的班甩手放開。古冬閉著眼睛,腦袋裏一片空白,他現在所做的事情完全是出自身體的本能。
他閉著眼睛道,“寶貝,你真熱情。”然后抓著班的雙腳打開,下身急切的在班的身上磨蹭,想要尋找突破口,可隔著層布料,怎么也沒有辦法攻城掠地。他瞇著眼睜開一點點,看到是條褲子后,霸氣的一把將其拽下,然后急切的沖進去攻城掠地。
班痛苦的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喊出聲,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噗噗的往下掉。在班身上持續律動著的古冬一邊動,一邊將他眼角的淚水舔干,還知道安慰人的跟他說,“寶貝,別怕,等下就很舒服了,相信我?!?
我信你個鬼,班抬起腳想給身上的人一腳,但這樣反而讓他挺進了更深處,班被挺得忍不住弓起腰身,手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
得到好處的古冬干脆將班的兩條腿折迭起來,自己趴他身上用力挺進,整個房間裏不停響起“噗呲、噗呲。。。?!钡穆曧憽?
早上醒來,班只覺得自己全身像是被汽車碾過一樣,沒有一處是不疼的。尤其是那令人啟齒的地方,就像是失去了知覺一樣,但又能感覺到有某種液體從裏面流出來。班的臉瞬間變成了烏黑色,他氣憤的扭頭看向身旁唿唿大睡的罪魁禍首,也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
不想給自己惹太多麻煩的班,忍著全身的酸痛,緩步移到洗手間,將身體裏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掏干凈,然后清洗完身體離開。
下樓時,班見前臺不是昨天的老板,估計是老板的女兒什么的,現在他們可能是換班了??匆姴皇悄俏焕习?,班不知為何松了口氣,付完帳后匆匆離開了。
古冬一直睡到了日曬三桿才起床,按著頭痛欲裂的腦殼從床上坐起來。離開了雪白的棉被,入目的全是精壯的肌肉。
坐在床上的古冬感覺自己全身黏糊糊的,非常不舒服。他的記憶就停留在昨天跟朋友在酒吧裏喝完酒打算離開。他拒絕了朋友們要送他的請求,開玩笑,他雖然喝醉了酒,但也知道這是一群喝了酒的醉鬼,誰敢坐他們開的車。還不如就近找家老頭開的酒店休息好過。
然后的事情他就忘記了,環顧四周得出的結論就是:這不是老頭開的酒店,他家沒有開過這么土氣的酒店。
突然,他看到了地上有用過的保險套,還有幾團揉成團是紙巾,作為男人,他自然知道這代表了什么。
他動了動身體,沒感覺到什么不舒服,所以他這是把人給睡了,還不知道是男是女。房間裏也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古冬狠狠拍了下自己快要痛死的腦袋,“讓你喝那么多酒?!?
清洗完畢,古冬正打算離開賓館,他看著在前臺正玩著游戲的女人,還是走了過去問,“你好,請問昨天是哪位幫我開的房間?”
女人從手機裏分出點註意力給他,見是一個大帥哥,馬上放下手中的手機回答,“我不知道欸,昨天晚上是我爸爸看的夜班?!?
“那我能看看他的登記信息嗎?我想要找到他感謝他?!痹谂岩傻哪抗庀?,古冬給出了一個讓人沒得反駁的理由。
“信息他早上的時候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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