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譯玩過很多次k9,但每一次都不像今天。
之前的每一次,都是在酒店裏的逢場作戲。跪下、爬行,根據指令做出簡單的動作,再獲得懲罰與獎勵——其中得到的大多數都是滿足s們一己私欲的懲罰,一場k9就這么結束了。大多數時候,宋譯都不會再見這些s第二面。
至少沒有哪一次犬化,是從他爬出籠子開始的。
駱炎亭拿出了一條尾巴,那是用真的狐貍毛做的仿毛茸茸狗尾巴的肛塞。
“今天一天你都要戴著它,除了去衛生間,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自己摘下來。”駱炎亭居高臨下地俯視他,“轉身,小狗屁股撅起來。”
狗本來就不穿衣服,每天宋譯都是裸睡的。他手腳并用地轉了個身,把屁股朝上撅起。清涼的潤滑液濕潤了他的后穴,他的主人的手指甚至還舍不得離開著溫暖濕潤的甬道,故意玩弄般的按摩了兩下前列腺的位置,直到滿意地看著他的狗難耐地扭了扭腰才停下。
那個肛塞并不小,但這段時間后宋譯的后穴已經被開發得很柔軟了,這對他來說并不算太吃力。
毛茸茸的尾巴垂在股間,他現在是有尾巴的小狗了。
駱炎亭帶他來到浴室,浴室裏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鋪好了毛茸茸的墊子作為地毯,好讓他的膝蓋和手掌并不覺得冰涼。
平時的洗漱臺,在跪坐在地上的宋譯面前,看起來如此高大。
駱炎亭擠好了牙膏,蹲下身子:“張嘴。”
宋譯眨巴眨巴眼睛,剛想用手去接牙刷,手就被拍掉了。
駱炎亭一手拿著牙刷,一手捏住他的下頜,撬開他的嘴直到能看見牙齒。
“你見過哪只狗是自己刷牙的,”他小心地把牙刷塞進他的嘴裏,上上下下仔細地刷起來,“張大一點,我看不見。”
宋譯跪坐在毯子上,上下嘴唇被駱炎亭的手禁錮著不能閉合,就仿佛他是不能理解刷牙行為的會掙扎的寵物。
他沒想到駱炎亭能做到這種程度。
口腔是私密的部位,不然舌吻這件事,就不會只發生在互有好感的情侶之間。
他渾身上下還有什么地方沒有被看光的呢?
刷完了牙,駱炎亭用溫水打濕了毛巾,給他洗臉。
宋譯全程只是跪坐在駱炎亭的腳邊,看他為了照顧自己忙上忙下的,心想要是肛塞尾巴能動,此時肯定擺得像個小螺旋槳。
他被駱炎亭帶著下了樓,平時三步兩步下來的樓梯,他手腳并用一步一步爬了好久。剛到了樓梯下,他就看見好好正站在窗臺上,一雙黃色豎瞳的大眼睛頗為不解——兩腳獸怎么變成四腳獸了?
“喵!”他的尾巴煩躁地四處亂甩,張嘴作出恐嚇狀,仿佛在說:說好的不跟他搶主人呢!?
駱炎亭沒理他,他踱步到餐桌旁邊,熱騰騰的早餐已經恭候多時了。
今天的早餐是素掛面,加了幾塊白蘿卜、一點碎肉,和疫情期間珍貴無比的蔥花。
早餐沒有問題,問題就在駱炎亭遞下來、放在地面上的,是一個貓食盆。
“以前買給好好的,他不喜歡,就一直沒用過,很干凈。”駱炎亭揉了揉宋譯的頭,“吃吧,吃完下去做核酸。”
宋譯楞在原地的時候,好好已經從窗臺上跳了下來,像是要把他逐出自己的地盤似的呲牙咧嘴地向宋譯示威。就在他抬起一只貓爪亮出爪子時,駱炎亭揪住了他的后脖頸把他拎了起來。
“成天就知道兇人,你不喜歡那個碗,還不能給狗用了?”他把好好扔到自動餵食器旁邊,又往裏加了一根貓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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