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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宿（2 / 3）

穆顏拍拍他的肩膀，雖說有些吃力，但還是盡力拍到了，然后笑道：“孤也沒少說，知錯(cuò)能改，善莫大焉。”

淳嵐也隨之一笑。

“沒事便退下吧。”

“諾。”

看淳嵐遠(yuǎn)走，玉兒正專心的看著螞蟻跑，長風(fēng)認(rèn)真看書之際，抓著慕毅的領(lǐng)子，偷偷親了一口。詭計(jì)得逞，心地隱隱升起滿足的味道。

慕毅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便迅速離開，若無其事的吃著桂花糕，喝著清茶。

慕毅索性主動(dòng)些，道：“陛下……”

“嗯？”

“臣今晚用不用跟您商量一下用軍之事？”

“當(dāng)然。”她道，“你過來就行。孤等著你。”

慕毅拿了一塊桂花糕，也坐在旁邊，看著他們玩鬧。一旁宮人也早就退了好遠(yuǎn)，大抵是見到丞相的習(xí)慣。

玉兒抓著長風(fēng)的袖子，貼在他的耳邊道：“哥哥，玉兒總覺得娘親好像和丞相再說密語。你說呢？”

長風(fēng)看看兩人，聳聳肩膀，像極了穆顏：“誰知道呢。”

夜半。

穆顏趴在慕毅身上，像只小貓一樣粘著他。慕毅也頗為習(xí)慣，也像哄著貓兒一樣，撫摸著她的后背。

“你最近可有疲乏之感？”

“還算得心應(yīng)手。”

穆顏咬咬嘴唇，手指掃過他眼角隱隱約約的褶皺：“以后，孤還是找個(gè)右丞相來為你分擔(dān)些事物吧……”

“陛下開始嫌棄臣了？”他挑了挑眉。

“胡說。只是不忍看你太過勞累。自你輔佐我起，便不增好好休息過。”

“無妨。”他講著，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她的后背，像是在哄她睡覺。

他忽然講：“陛下總要考慮將來的。”

“孤都二十二了，早就過了成婚的年齡……”她勾上他的脖子，嘆了一聲，“何況……孤都害了一個(gè)齊豫，還想再害第二個(gè)？”

慕毅手指劃過她的青絲，道了一聲：“顏兒……”

穆顏抬頭吻上他的薄唇，纏上他的舌，慢慢吸吮，最后索性一路向下，咬住他的鎖骨，落下一小塊青紫才滿意松口。

“你這是在勾引我么。”慕毅捏了捏她的下巴，“不知羞，”

穆顏雙手抵著他微熱的胸膛，壞壞一笑。

“丞相定力太差……”穆顏吐氣如蘭，“告訴孤……為什么不能與孤同寢？”

慕毅雙手捏著她的肩膀，淡然道：“陛下應(yīng)當(dāng)知道……”

“胡說……孤不知道……”言罷，又低下身子緊貼在他身上，“……你到底怎么了？”

慕毅慕毅看著她，心中猶豫萬千，猶豫著猶豫著，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又放了下去。這世上最珍貴的自然是她，但是有些事情，也只能瞞著她了。如鯁在喉，有口難開。

慕毅慢慢止住所有動(dòng)作，穿上衣服，坐了起來。

“陛下這不是要臣的命嗎？”他長舒一口氣，撫額。到底是從小鍛煉出來的，意志力極強(qiáng)。

穆顏攀上他的身子，貼著他挺直的背，道：“孤的父皇五十歲時(shí)生了我的幼弟，丞相怎么不行？”

“臣的身子骨本就弱，哪裏有先帝那樣有精力……”

穆顏不依不饒，問道：“子淵……你是不是……有事瞞著孤？”

慕毅搖頭：“怎敢。”

穆顏環(huán)著他的腰，輕聲道：“你能看著孤嗎？”

慕毅轉(zhuǎn)過身，將她壓在身下，一雙深邃的眼睛便這樣直視著她。她倒是被看得有些心慌。

“真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