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季氏后,顧清漪正常的匯報了自己的工作,然后又將靳西涼出現在片場與狄穎酈拍戲的過程講了一遍。中間省略了狄穎酈污蔑自己,靳西涼問自己是否接這部電視的事,直接問季凌熙,讓靳西涼出現在這部劇裏,是不是他的意思。
季凌熙有些意外顧清漪會問到靳西涼,“你沒問問他?”
顧清漪有些無語,不知道這兩人打的什么啞謎,“靳西涼讓我問你。”
“隨便他。”季凌熙不以為然,“他心裏早就有了主意,我們何必多此一舉,倒是你以前認識靳西涼嗎?”
顧清漪搖頭,半真半假的試探道,“他說他是我高中的學長,不過我好像不太記得。”
季凌熙墨玉色的眸中閃過一道幽光轉瞬即逝,“他是我們的學長沒錯,但是以后你能離他遠點就離他遠點。”
這句話,與小王對他說的出奇的相似,顧清漪忽然來了興趣,單手托腮好奇的問他,“你和靳西涼有仇?”
季凌熙斜視了他一眼,“誰告訴你我們有仇的?”
顧清漪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反問,“不然你讓我離他遠點做什么?我看靳西涼長得不錯,又是個大影帝,跟他出門肯定倍有面子。”
季凌熙聽得面色黢黑,額頭微有青筋跳動,他低沈著聲音,一雙宛如子夜的星眸緊緊的盯著顧清漪,“你就這么喜歡戲子?被人當成圍觀的猴子很有趣?難道跟我堂堂季氏總裁出門不比他更有面子?”
顧清漪傻眼,有些不明白季凌熙怎么突然較真了。她彎了彎唇角打趣道:“跟著靳西涼就成了猴子,跟著你也好不到哪去吧?我看你每次出去,大家都把你當猩猩!”
季凌熙聽得額間青筋暴起,“顧清漪,你信不信你再說一句話,我就捏死你!”
冰冷冷的語氣刺得顧清漪背后一片寒意,哆嗦著身子終于知道自己踩到了季凌熙的痛腳。
她扯了扯唇角,討好的笑到,“我那都是瞎胡說的,季總您長得這么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一朵梨花壓海棠的,怎么可能會被當成猩猩?如果您都被當成了猩猩,那我們不都是……”
顧清漪頓了頓,有些詞窮的不知道如何說下去,苦惱的思索了半天后,依舊不知道該說什么。回眸間見季凌熙的臉色黑成了鍋底,她面色緊了緊,干干的笑了兩聲。
“我要是像猩猩,你們都是什么?”季凌熙咬著牙,目光灼灼的盯著顧清漪,一字一字的從喉間蹦出,那每個字的壓力都像如來佛的五指山壓得她喘不過氣。
仿徨間,顧清漪靈光一閃,趕緊補充道,“那我們都是鼻涕蟲!”
季凌熙的面色頓時又沈了下來,黑色的眸子帶著滿滿的嫌棄望著她,“嗯,你確實像鼻涕蟲。”
特別是高中的那三年,每天都像鼻涕蟲般的黏著他,怎么甩也甩不掉。
顧清漪:“……”
這還能不能好好交流了?
……
過了中午,顧清漪吃過午飯安靜的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季凌熙終于有了點休息的時間坐在她身旁的沙發上一手抬額,另一手搭在沙發的扶手上閉目沈思。
安靜的時間裏,兩人都沒有說話,一切顯得這么的自然而又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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