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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家伙沒想到軒大爺和龍仙兒反過來會將他們一軍,越想越覺得得罪不起,冷靜了一下,選擇了認慫,走到軒大爺的面前,一抱拳,“這位大哥,我們哥仨有眼不識泰山,像大哥這樣淡定從容,在下深感欽佩,兄弟張寒,秀水鎮有一幫兄弟,都叫我寒哥,敢問這位大哥尊姓大名?”
軒大爺冷冷地打量著這個自稱寒哥的小子,腦子里也浮現出了當時救小尼姑靜慈時,那個水牛和張兵曾經跟他招供過,他們老大叫猛子,不知道和這個寒哥什么關系。
“寒哥,猛子你認識吧?”軒大爺疑惑地問道。
張寒沒有想到軒大爺居然認識猛子,立馬點頭笑道:“大哥,你認識我們家猛子?猛子是我兄弟啊!那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軒大爺也猜到了這幫人應該會認識猛子,但沒想到是猛子的大哥,可這又如何?軒大爺需要在乎他們嗎?在他眼里這幫人算個屁!不過是一個小鎮上的混混而已,沒啥了不起!
“誰跟你是一家人啊?寒哥,猛子是被軒大爺削過的一個小痞子,當然,他本人還沒有遇上我,但他手下的兩個小弟水牛和張兵被軒大爺給削了,張寒,你想在江湖上玩,就要有江湖規矩,玩女人,喜歡女人正常,但不能沒原則,攔路搶劫女人,這是男人該干的事情嗎?像軒大爺這樣讓女人心干情愿的才行,懂嗎?”
張寒在確定了軒大爺確實就是他的小弟水牛和張兵遇到的神秘男人,更加不敢動手了。
聽著他霸氣的泡妞理論,有點尷尬,“耀軒哥說的對,請問耀軒哥真實姓名,在哪個山頭混,屆時小弟一定專門登門拜訪,可否方便?”張寒訕訕地說道。
“不方便,張寒,你要是不打劫了,就讓你兄弟把路讓開,別耽誤軒大爺的大事,否則,軒大爺如果下來了,你們就完了,信不信?”軒大爺威脅道。
張寒盡管很不爽,真想沖動一把,跟軒大爺拼了算了,否則覺得憋屈。可是一想到水牛和張兵當時回去把軒大爺說的跟神一樣的存在,他沒敢輕舉妄動。
沖后面的兄弟揮揮手,“老五,先把我們的摩托車移開,讓耀軒哥過去。”
“不,請叫我軒大爺,對了,張寒,有機會我會去秀水鎮看看張鎮長,或許,我們還會見面。”軒大爺說道。
“耀軒哥,軒大爺,你認識我爸?”張寒驚愕地望著軒大爺問道。這下,軒大爺也驚到了,原來這位寒哥居然是張鎮長的兒子,軒大爺在安大彪的六十大壽宴會上見過張鎮長。
“認識,有個一面之緣,你跟他說,軒大爺是幾個月前在我岳父六十大壽宴會上那個安醫生,他應該有印象的。張寒,既然你是張鎮長的兒子,那軒大爺就要說你兩句了,別給自己老爸丟臉,紙包不住火,你要是真干這種打家劫舍的事情,會把你老爸給害死,真是坑爹呢!多余的話就說了,讓開吧!軒大爺要回去了。”
張寒被軒大爺說的臉通紅,訕訕地點頭,完了讓兄弟給軒大爺讓路,完全不敢怠慢。
摩托車被移開后,軒大爺重新啟動摩托車,轟地飚了過去,雅兒緊跟其后。
張寒愣愣地望著摩托車駛離了他們的視線,揍了一下身邊兄弟的頭,“就怪你,媽的,以后少干這種鬼事,走多了夜路總會碰到鬼的時候。看到沒,老子就覺得這個家伙不一般,如果聽了你們的,真跟他干上了,咱們能活著離開就不錯了。”
“要不你是我們老大呢!還是你見多識廣,不過,他說的是不是太玄乎了?我和老五拿著棍子圍攻他,他坐在摩托車上赤手空拳跟我們打,老大,靠譜嗎?”
“靠不靠譜老子不知道,但老子能斷定,咱們仨加起來不是他的對手。”
于是,三個家伙也跨上了摩托車往秀陽城飚去。
再說軒大爺和雅兒她們,到中午時,終于是接近了安家寨。
此時的安家寨,依舊像走的時候那么恬靜,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或者說,跟八年前也是一樣的,唯一變化的是,年輕人變成了中年人,中年人變成了老年人,有些老年人進了安家的祖墳,當然,曾經的孩子也都變成了年輕人,一代一代地永續繁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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