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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姐姐也一樣的,姐姐一發現耀軒哥沒死,整個心都在耀軒哥身上,你們想啊!他們多少年的感情了,快十年了,怎么會分得開?你們也是過來人,這么多年的夫妻,你們離得開彼此嗎?”
這話讓秋梅腦子里一下就浮現出了安大彪的影子,她們偷摸在一起都快二十年了。
而安民的腦海里浮現的也是珍姑的影子,就是小芹的婆婆,他們在一起也是十幾年。
雙兒趁安民夫妻倆猶豫不決的時候,趕緊擦話,“安民叔,秋梅嬸子,驢糞蛋子已經不是當年的驢糞蛋子了,他現在一身的醫術,那縣醫院的張媛院長都說驢糞蛋子是天才,他從來沒有進過學堂,可是他的醫術現在有多少人能比?他女人再多,也沒委屈我們姐妹仨,從生理角度,我們很滿足,從心里角度,他也很愛我們,我是覺得這件事,你們就順其自然吧!反正我一個寡婦,我不跟菲兒和小雨爭什么,只要大家在一起開開心心比什么都重要。”
“爹,娘,你們就讓我娶了小雨吧!小雨等了我八年,我要對得起她。現在她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我更要對得起她,我保證會對小雨好。再說了,現在不但是安家寨的人知道我娶了小雨,整個秀陽縣的官場都知道小雨是我的媳婦,我們是在沒有戶口簿的情況下打了結婚證的,是招商局的王局長和歐陽縣長親自協調下,我們才特例拿到了結婚證,你說,小雨作為招商局的局長助理,剛結婚,馬上離婚,說出去小雨以后怎么做人啊?”
“啊?你們結婚是歐陽縣長幫忙的?小雨現在是局長助理了?怎么回事啊?”
“爹,你們真是小瞧了耀軒哥,其實,以耀軒哥現在的身份,娶我,一點沒有辱沒我,人家也是南方一個企業的老總了,而且,這次除了雅兒她們公司,還另外帶了兩個公司老板的千金到了秀陽縣,這是咱們這里沒通電,要不電視上都播了她們了。耀軒哥也上電視了。”
這下安民和秋梅都驚訝地重新審視著軒大爺,“真不敢相信,你就是當年那個驢糞蛋子,你咋完全變樣了?不過,仔細看,還是有點像的。”安民審視著軒大爺說道。
“呵呵,爹,我整容了,是我師父親自操刀的,所以一般人肯定認不出來了。也是沒辦法,被當年安大軍安了個殺人犯的罪名,沒有把握我是不敢暴露真實身份的。但現在不怕了,安大彪早就知道了,我們上次坦誠地談了一次,過去的事情一筆勾銷。”
“啊?連大彪都知道了?沒聽他說過呀?”秋梅脫口而出道。
她這話一出口,安民冷冷地白了他一眼,秋梅的臉瞬間就紅了,她意識到自己食言了,又不知道怎么解釋,就連安琪都覺得自己老娘叫安大彪的時候,直呼大彪很奇怪。
軒大爺和雙兒都很清楚安大彪和秋梅的關系,當然也知道安民和珍姑的關系,都被軒大爺碰巧給發現了,真是巧了,總覺得跟他們夫妻倆也是有緣。
為了避免繼續尷尬,軒大爺接著說道:“爹,娘,安大彪知道了我和雅兒的關系,也明白娟子的孩子虎子是我的兒子,他能怎么樣?真的還要置我于死地?”
“虎子還真的是你的兒子,難怪外面的人都這么傳,那孩子確實也像小時候的你,虎頭虎腦的,機靈,眼睛有神,好像安海還很疼他呢!”秋梅笑道。
“這你都知道?村長家的事情你倒是知道的挺多的!”安民冷言冷語地說道。話里透著嚴重的不滿和醋意,每次看到秋梅跟安大彪去鎮里約會,安民的心都在滴血,好在他與安大彪的嫂子珍姑有一腿了,心里稍微平衡一些。
“安民,你什么意思啊?我也是聽人家說的,我哪知道啊?”秋梅底氣不足地說道,她知道自己老公最多有些懷疑她和安大彪,但軒大爺可是有實錘知道她和安大彪的關系,親眼見到她們倆在一起,所以,秋梅始終覺得軒大爺做她的女婿很尷尬。
“爹,娘,你們真有意思,這也能爭起來?說正事吧!我和耀軒哥的婚禮要不要辦?要辦,怎么辦?不辦我也沒意見,無所謂的,我們晚輩都聽你們長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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