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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開玩笑的呢!你別那么說嫂子,嫂子是個好女人。”軒大爺笑道。
安魁領著軒大爺?shù)搅思议T口,娜娜見軒大爺來了,特別熱情,趕緊倒水端出瓜子來招待。
安魁有些尷尬地沖媳婦笑了笑,完了將她拉到了房間里,娜娜疑惑地望著自己男人。
“魁子,你干嘛呢?鬼鬼祟祟,還用背著人家耀軒說么?”娜娜疑惑地問道。
安魁皺著眉頭,又尷尬地笑道:“娜娜,媳婦,魁子對不住你哈!今天跟耀軒兄弟打了個賭,把你輸給耀軒兄弟了,為期一年,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我一年不能碰你,只有耀軒兄弟可以,你、、、”還沒說完,啪地一聲,安魁的臉上被娜娜扇了一個耳光。
“安魁,你少跟老娘扯,到底怎么回事呀?你平時把老娘當寶,怎么舍得輕易把老娘賭給別人?你肯定沒說實話,馬上把驢糞蛋子喊進來。”娜娜說著,還踹了安魁一腳。
安魁還就怕自己這個媳婦,捂著被打紅的臉出了房間,沖軒大爺招招手。
軒大爺見安魁好慫樣,一看就挨揍了,心想,真他么一物降一物,安魁在安家寨是比較牛逼的男人,但在媳婦娜娜面前,就像一條狗一樣,乖乖地,老老實實地跟著她屁股后面。
“嫂子,咋還揍魁哥了?對自己男人不得溫柔點么?”軒大爺壞笑道。
“那得看對什么男人溫柔,安魁這混蛋就是欠揍,驢糞蛋子,你也不是好東西,你過來!到老娘身邊來。”娜娜沖軒大爺招了招手,坐在了床沿。
軒大爺還真被娜娜的霸氣給唬住了,瞥了一臉尷尬的安魁一眼,兩個男人對視一下,安魁示意他堅持住,別亂說,軒大爺是個有原則的人,既然人家安魁已經被他忽悠住了,忍痛把媳婦讓給他一年,他自然要對得起人家,不告訴娜娜他把紅紅的肚子弄大了。
到了娜娜的身邊,讓安魁和軒大爺都沒想到的是,娜娜居然拍了拍床,對軒大爺說道:“驢糞蛋子,剛才魁子說,他已經把老娘輸給你了,對不對?”
“對,軒大爺確實和魁哥打了個賭,結果魁哥輸了,所以他就帶軒大爺來了。”
“哦!也就是說,從現(xiàn)在起,老娘我就是你的女人唄?”娜娜追問道。
“暫時是,有次數(shù)的,不是無期限的,嫂子還是嫂子,這點沒變。”軒大爺壞笑道。
“一共要多少次?”娜娜繼續(xù)逼問道。
“四十九次。”軒大爺壞笑道,安魁一臉的尷尬,但還得笑,不能郁悶。
“哦,也就是說,如果你一個月四次,老娘這一年就是你的唄!”娜娜問道。
“可以這么說吧!嫂子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們男人之間的一句玩笑話。”軒大爺笑道。
娜娜一聽,忙將目光遞給了安魁,“人家驢糞蛋子說了,一句玩笑話,可以不作數(shù)的。魁子,你還要堅持么?”娜娜一雙犀利地目光逼視著安魁說道。
安魁心里這個埋怨,耀軒你小子不講究啊!你這是把老子往火坑里推,你就說你要堅持這個賭博不就完了嗎?你這一張一弛的,讓老子咋辦呀?但他還必須回應媳婦的問題。
“呵呵,媳婦,你男人我是個說話算數(shù)的純爺們,對吧!耀軒兄弟問我,是不是純爺們,我當然說是,他就說,那咱們就一個唾沫一個釘,七七四十九次,少一次不行,從今天開始算起,你說,我能不帶他過來嗎?”安魁尷尬地說道,完了沖軒大爺使眼色。
“對,嫂子,這的確是軒大爺我說的,我也怕魁哥反悔是不是?”軒大爺賤笑道。
“好,既然你們倆爺們把老娘當賭注賭了,那老娘認了。那我想問一下,你們賭的是啥呀?怎么就賭上了?老娘怎么覺得這件事就那么蹊蹺?”娜娜疑惑地問道。
“媳婦,其實也沒啥,今天香草姐姐不是難產么?我就賭耀軒這次救不活香草姐姐,畢竟這么遠呢!說來的時候人就快不行了,所以我賭他救不了。耀軒兄弟就說只要人活著,他就有把握,如果他把香草姐姐救活了,他要你七七四十九次,我當時腦子一發(fā)熱就說行,如果他沒把人救活,我要和安琪七七四十九次,他說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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