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軒大爺接著清澈的水睜開眼睛往對面的安江看,安江也正好在看著他,軒大爺的臉上露出了驕傲的神色,挑釁意味很濃,安江見軒大爺在挑釁他,心里很著急,他發現自己可能真的錯了,驢糞蛋子果然水性不一般,比八年前不知道要強多少倍。
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已經快要接近極限了,他感覺到了胸悶,憋的心臟都要炸開了。可是,看到自己的對手依舊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大感不妙。但他不想就這么放棄,他要堅持到最后一刻,決不能讓自己媳婦被軒大爺睡,一想到自己媳婦要被軒大爺睡,他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因為從開始,他就覺得自己必勝無疑,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輸。一直以來,他這個浪里白條的外號讓他的自信心爆棚了,認為水性方面,他在安家寨足矣傲視群雄。
正想著的時候,突然覺得心臟要承受不了,但他還是不想抬起頭,瞬間,眼冒金星,精神放松,水忽地灌入了鼻孔和口腔里,讓他激烈地掙扎了幾下,條件反射般抬起了頭,然后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軒大爺知道他輸了,還不抬起頭來,他要挑戰一下自己,到底可以憋多久。
其實,這個時候,現場已經炸窩了,因為大家看到了安江的頭從水缸里抬起來后整個人倒地不起了,都知道安江肯定被憋昏過去了,田妮嚇得差點沒哭了,趕緊去拉他。
“田妮,別動,讓我來,安江肯定是憋久了缺氧昏過去了,沒事的!”雙兒說道。
完了,雙兒開始給安江做心肺復蘇措施,幾下就把安江給弄醒了。安江醒來時發現軒大爺的頭還在水缸里,驚得目瞪口呆。“十二分、、十三分、、、”眾人都大聲喊了起來。
軒大爺見也差不多了,贏人家兩三分就可以了,不必讓人家輸的太難看。想到這,軒大爺緩緩地從水缸里抬起了頭,安琪一把就將他給抱住了,“老公,你最棒!你贏了!”
軒大爺一臉賤笑地啵了安琪一口,完了松開了她,指著懵逼的安江壞笑道:“安江,你服氣了么?不服我們可以重來,我讓你心服口服,從現在起,你不要自稱浪里白條了,你缸里白條都算不上,你要是服了的話,田妮嫂子今天歸我了,嫂子,哈哈!”
田妮羞得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愣愣地望著自己男人,突然怒氣沖沖地扇了安江一個耳光,把安江打蒙了,“安江,讓你色迷心竅,還想占人家安琪的便宜,你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你配嗎?你算什么呀?現在你自己說,你說這事怎么辦?怎么辦?”
安江被打的啞口無言,眾人馬上開始起哄,“安江,你小子別輸不起吧!按賭約,現在田妮可是人家驢糞蛋子的,至少今天算是人家的女人,你可別反悔哦!我們都看著呢!”
安江頭上的汗都出來了,尷尬地望著自己媳婦,又低下了頭,連看都不敢看軒大爺。
軒大爺見這個家伙輸不起,也不想為難他,畢竟,今天是他和安琪的大喜日子,不想因為這件事讓他們的婚禮變得很無趣,“安江,算了,你輸不起就算了,今天是我和我媳婦大喜的日子,不想因為這件小事影響了軒大爺的心情,你和嫂子能來捧場,就算給軒大爺面子了,大家都各自找位子坐下來吧!剛才安江也就是想給大家鬧著玩,沒事了!這次賭約不算數了,我主動放棄。”
“那不行,這也不符合咱們安家寨的規矩啊!洞房打賭的多了去了,哪個人會提出賭博,輸了還不認賬的?這是我們安家寨的爺們該干的事情嗎?驢糞蛋子,這事你說了不算,你要是放棄了,那你這個婚禮就很沒有意思了,把咱們安家寨的規矩都搞壞了,以后誰還鬧洞房啊?是不是啊?大家一起來評個理!”有人提出了反對意見。
“就是,這事不能新郎官說了算,你這明顯就是看不上人家田妮吧!你是認為安江媳婦不配讓你咋滴?安江,你說句話,這事你咋想的?你要是輸不起,馬上從這里滾蛋,以后你別在安家寨人五人六了!賭是你提出來的,輸了你就要認。如果人家新郎官輸了呢?你會默不作聲么?你以為你不吭聲我們就會認嗎?今天這事全安家寨人都知道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你死活不同意,我們可以讓聯防隊的兄弟把你媳婦的衣服扒了送到洞房里,你都沒屁話可說,因為這賭是你自己提出來的,你要輸得起!”
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