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封傾染打斷了云凡的話。
“都已經(jīng)過去了，云凡師弟不必再提，亦不必道歉。”
“是我先欠婉兒師妹的，一報還一報，不是嗎？”
封傾染聳了聳肩，就像是在聊家常一般輕松。
已經(jīng)過去了！
話音入耳，云凡不自覺的頓住了呼吸。
不知道為什么，內(nèi)心竟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注意到云凡神色的不對勁，封傾染頗為心中愉悅。
改變，可都是這樣潛移默化的啊~
將頭微微低垂了兩分，抿起朱紅惑人的唇，封傾染眉頭輕蹙，又做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架勢。
“你怎么了？”回過神，見封傾染如此，云凡不禁開口。
封傾染的臉帶著糾結(jié)之色，頓了頓，緩聲道：“沒什么，就是云凡師弟你昨日那一劍......”
話說到一半?yún)s沒了言語。
昨天那一劍？
云凡沉吟一聲，陷入思索。
他當時距離力度都把控的極好，不可能傷到封傾染啊！
難道是......
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是因為砍壞的桌子嗎？你放心，我一定會賠給你的。”云凡認真道。
那個桌子賣相精致，看起來價格不菲。
云凡心中暗暗想著，卻并沒有要耍賴的念頭。
再貴也不過是一件家具，他如今能夠制作靈液，賺錢還是比較輕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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