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文斯事不關己的口氣讓陸與聞覺得不妙,他找到道具組負責人電話,本想直接叫人去會議室看看,劇組租用了招待所的會議室,用于開會和存放拍攝器材、服裝道具。電話剛接通,他看了隋文斯一眼,隋文斯頻繁地揉眼睛和撫摸鼻子,表情令人生疑。
陸與聞改了口,通知道具師等警察來了再去會議室,負責開門和核對道具。
掛了電話,他裝作隨口道:“你說你關了燈,看不清他們具體幾個人,但是幾個人的話怎么可能只偷手機錢包,這一層只有你遭了殃,有沒有可能他們是沖著你來的,目的是你其他的物品?!?
“你想說我的那批珠寶首飾?”隋文斯挑眉。
“我只是猜測。”陸與聞沒再多說,恰巧方雨打來電話,他安撫了幾句聽聲音明顯不對勁的愛人,正要走人,隋文斯在他背后問道:“你跟方晴在一起了?”
“我當年聽陳總說過,你和方雨感情很好,他死了,你跟他弟搞上了?”
陸與聞腳步不停,冷冷道:“與你無關。”
剛出房間便看見方雨在走廊上來回踱步,穿著很單薄,還是他給套上的那身睡衣睡褲。
陸與聞大步走過去,脫了大衣罩住方雨的身體,不知是寒冷還是別的原因,方雨的臉頰和脖子都泛著薄紅,神情裏滿是憂懼。
“出來干什么?叫你好好躺著?!标懪c聞一把將方雨拉進懷裏,方雨圈住他的脖子,埋怨道:“我看到微信群的消息了,你也不告訴我,還一個人跑出來?!?
陸與聞攏了攏衣襟,“我沒事,倒是你,剛才是不是要哭了?還是跟老公撒嬌?”
方雨聲音發軟,一面對陸與聞他只會盡情作嬌,“是想哭,老公不在身邊很難受,我想要老公疼我?!?
陸與聞擰著眉,面目有一瞬的猙獰,很久沒聽到方雨對他撒嬌,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腸硬如石頭,充斥著把人狠狠欺負壞的歹意和決心。
正巧方雨軟綿綿地往他懷裏倒,眼神黏糊得藏不住。
“好,疼你,要什么都給你。”
陸與聞聲音喑啞,摟著方雨踉踉蹌蹌地撞到門板上,空出一只手擰開房門,推著方雨進去,兩人雙雙栽倒在地上。
陸與聞大手護著方雨的后腦勺,披在方雨身上的厚大衣起了緩沖的作用,方雨沒叫疼,笑容燦爛地拉下他的脖頸。
陸與聞后腳碰到門板,用力一踹,房門合上,他低頭堵住方雨的嘴,掠奪嘴裏的軟舌和唾液。
兩三個小時前方雨還在他耳邊哭,一邊哭一邊迎合,簡直愛慘了他,連他給的痛也要得緊,離了他好像就會死掉。
因此他毫不憐惜,要多粗暴有多粗暴,他忍太久了,沒辦法溫柔從容,方雨的溫暖緊窒也由不得他徐徐漸進,非得粗野蠻橫才能消釋他內心暴虐的念頭。
此時此刻他也是這么想的,可當他握住方雨的細腰,柔軟的觸感叫他回憶起方雨已遭受了酷刑,他猶豫少頃,他愛他,終歸舍不得讓方雨再痛一次。
陸與聞打消欺負人的想法,這一個吻他決定不疾不徐,舌頭緩慢地觸碰,盡可能延長舌尖和心裏的戰栗。
深吻片刻,他睜開眼睛,發覺方雨沒有閉眼,笑意從眼裏淌出來,眼裏的癡纏具象化為自己的倒影。
陸與聞心頭一顫,不是第一次知道,而是又再次確認,他始終在方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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