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思太太去世一年多了,她現在已經不再記恨她,反而覺得這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盡量保護自己的孩子的表現,在做母親的素養方面,肯尼思太太不知道比季青青強到哪里去了。
當然,手段要批評,但動機值得夸獎。
肯尼思已經把自己的事情做完,請她檢查過,不錯,擺放的很整齊。
男人嘛,就是這樣,你只要告訴他們到底要怎么做,再做不好那就不是蠢,只是故意不想做好。
現在他已經坐到客廳沙發上當他的看報大爺去了。
今天買了一塊很不錯的豬里脊,可以做香煎里脊,再配檸檬汁香煎三文魚、奶酪香煎扇貝配蘆筍、菌菇燉牛肉、奶油蛤蜊,四菜一湯,主食是手撕面包,甜點就用水果酸奶代替。
大爺看了一會兒報紙,過來問她要幫忙嗎。不用幫忙,去酒窖拿一瓶酒上來就好。
這種富豪家庭都有地下酒窖,收藏了不知道多少好酒,她反正是不懂的,但想來能進酒窖的酒一定是好貨。
十幾分鐘后,肯尼思拿了兩瓶酒上來,隨后開始擺放餐桌。
海風頗有涼意,吹動她的頭發。
在海灘上散步,四周靜謐。
肯尼思牽著她的手,倆人默默的走了十幾分鐘。
“冷嗎?”
“有一點。”三月底的夜晚,到底還是有點冷的。
他便伸手攬住她的肩膀,“這樣好一點。”
心理作用罷了。
“喜歡這里嗎?”
“很喜歡,這里很安靜。”別說狗仔隊了,連行人都沒有,真是過于安靜了。
“honey,我能問問你,你想象中的‘life’是什么樣子的嗎?”
“什么意思?”她不解。
“我是說,你不是美國人,我沒法猜測你想的是什么。”
“指的什么方面?”
“所有方面。”
“這個話題太大了。”張文雅搖頭。
“不算事業。或者我能問問你對事業有什么規劃嗎?”
“還沒有想好。也許去聯合國,也許回中國——”
他的手臂忽然攬的更緊了一些。
“或許我會念法學院,我現在對美國法律很感興趣。”
他輕笑,“那很好。”
“再長遠一點的我還沒有想好,總之我不會待在家里當家庭主婦。”這個問題很重要,必須先說出來。
“好的,我知道了。還有呢?”
“還有什么?也沒什么好說的,我希望能盡可能的得到‘自由’,不論工作還是生活。我討厭被束縛,不管是誰都別想以愛或者別的什么名義束縛我。”
肯尼思嘆氣,“honey,你是第一個能對我清楚表達‘自由’的女人。”
什么意思啊?
“難道你和你的前女友們不討論這些?”
他笑了笑,“不,不討論。”
“那多奇怪呀!你們平時都聊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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