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今回到了一樓,把樓道裏的監控都調了出來,就等著何斂過來上班。
可是等了一上午,也不見人來。
打電話給安以南,安以南以為是有什么情況,連忙從午睡中驚醒過來。
“沒人,我要去他家一趟。”白今做出了最后的決定,要是在孩子出生之后才能看到他們,說什么都晚了。
最重要的就是把洛傾舒的孩子搞掉,還要把原因怪罪在何斂的身上,自己一個人去給何斂安慰,到時候趁熱打鐵。
這是白今自己想的計劃,如果一味地相信安以南,自己指不定要怎么才能夠從這場鬧劇中贏出來。
何家的院子裏,早晨的陽光慢慢地變得強烈,曝曬在草坪上。
草坪經過昨天晚上下的小雨,受到了滋潤,更加地生機動人。
洛傾舒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去理解所謂的養胎,難道只能待在房間裏,連院子也不能出嗎?
不說昨天晚上一家人吃飯的時候,他們都停下了各自的筷子,看著洛傾舒自己一個人吃,好像她的每一口都在餵孩子。
也就是從早上五點多鐘起床,洛傾舒睡不著覺,等著天亮。
吃過早餐之后,就一直待在房間裏沒有出來,何老夫人專門安排過,說她自己當時就是這個樣子,才會生下何父。
而何母也是因為這樣,才生下了這么優秀的兒子。
何母說什么也不讓她出來,所以門外有人守著。
洛傾舒終于明白了為什么何斂的母親會選擇去國外,人如果不被逼到一定的境界,怎么可能出問題。
沒有多長時間,洛傾舒就已經不喜歡這個家了。
聽到何斂的腳步聲正在向自己逼近,洛傾舒連忙從窗臺那邊過來,走到門口。
歐式的房間,歐式的門,怎么看起來都不像是在現實當中,那么,那個打開門的,也會是救自己出來的王子。
與其說沒有一絲的縫隙去放松,還不如說是放松過了火。
只要在房間裏待著,想要什么都可以給,什么要求也能滿足。
何斂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洛傾舒就撲了過去,趴在何斂的身上不肯下來。
洛傾舒瞇著眼睛,緊緊地抱著何斂,說著“夢話”,“要是我們沒有寶寶就好了,也不會這么痛苦。”
何斂按照老姿勢,托起她的屁股,走到了床邊,把她放在上面。
可是洛傾舒說什么也不肯放開他。
到了這個家以后,也就只有何斂一個人能夠理解她的感受,疼愛著她。
洛傾舒也就像只貓咪一樣,慢慢地黏著他,不肯撒手,到最后竟然抵抗到了他的底線。
何斂那不近身的冷淡氣場,在家裏完全派不上用場,只能卸下堅硬的外殼。
看著洛傾舒不舒服的樣子,何斂的心裏也是不舒服。
“行了,松開手吧,把你的辦公用品都已經給送來了,我再跟何老太太商量一下,爭取擴大你活動的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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