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白今的心裏有著說不出來的安定,也許這個男人才是自己應該找到那個男人。
世間的紛爭太多,但是在這個男人身上,一點都沒有體現出來,能夠感覺到的,只是關心和溫暖。
白今安心地閉上眼睛,為了躲避那份疼痛,只好睡著了過去。
坐在旁邊的那個男人,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笑了笑。
車子繼續往前開著,他不知道他能帶她走到多久,但是在她需要他的時候,他能夠出現,就已經足夠了。
不管是精致的臉龐,名貴的妝容,還是華麗的衣服,驚人的氣質,或者是包容萬千的氣場,都有一個共同的歸宿,或體現在某個人的身上,體現在一句話裏,體現在你所想不到的地方。
緣分這種東西,就是這么的奇妙,有時候你阻擋不住它要到來的腳步,但有時候你卻不得不去迎接它,為它敞開自己心靈的大門。
或許每個人都是每個人人生中的過客,上天竟然派你來,就會有他自己的道理,容不得去有半點的嫌疑。
自始至終,兩個人的緣分或淺或深,都不能夠說明白。
白今也清楚,他喜歡什么樣的人,什么樣的人會喜歡自己,但是為了不讓自己的人生留下遺憾,強勢的性格總會逼迫著自己,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而不會去接納自己適合的事情。
何斂的辦公室內,除了洛傾舒一個人,還有的就是,對面那個辦公樓裏,傳過來的那兩只不懷好意的眼睛。
“那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去國外呀?總感覺國外和我們之間隔著千萬長,想去卻去不了。”什么?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或許就是因為國外的那個旅行使她感到完美,才會依依不舍地想要繼續延續下去。
可是,每當自己和他將要出去的時候,就有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發生,他們好像是安排好的荊棘,一排一排的穿過來,阻擋著他們的去路。
或許,自己不用你可以的在意那件事情,只要他在自己的身邊,就已經足夠了。
何斂想了想,倒了一杯茶,走到辦公桌前,遞給了洛傾舒。
“我們隨時都可以走。”何斂倒是覺得沒什么,一切都聽從洛傾舒的安排,他所想的也只有洛傾舒在自己身邊罷了。
波浪卷的頭發,趁著梨木色的光澤,在那并不高漲的陽光下,閃爍著一層亮光。她就象是雅典娜女神,用愛和理解貫徹著一切,卻包容著世間的萬象。
對待一些事溫柔的,感覺參融著,本質堅硬的水分。
何斂看了看她寧靜的眼神,把手機拿出來,再次訂了兩張機票。
當兩個人忙完的時候,準備出去吃飯,對面辦公樓上的望遠鏡,在光的照耀下閃爍著,何斂似乎註意到,回頭看了一眼。
正在窺看的安以南,手連忙一拍,望遠鏡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他卻坐在床邊,緊緊地收縮身體。
而不是有黑暗的包裹給他安全感,他真的想要就掉床底下去,以免被何斂看到。
何斂只是感覺到了不對勁,那雙幽深的黑色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對面樓層的那個房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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