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姜文濤一瞬間啞口無言。
他說的這些姜瑤的事跡，還是薛如跟他提了幾嘴，酸溜溜的態度。
甚至，在薛如眼里，她都懷疑，姜瑤做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實力。
要不是今天來見顧老太太，姜文濤甚至想不起來，姜瑤還做過這些事情……
氣氛有一瞬間的尷尬。
好在顧老太太很快發覺了不對，主動笑著說道：“喲，你這是忙于工作，沒去看吧？”
姜文濤有些尷尬的點點頭，“是……”
顧老太太笑笑，轉瞬就將話頭帶到別處去了。
等三人聊的差不多時，天色都已經漸漸擦黑了。
而姜文濤也有些坐不住了。
從始至終，姜瑤都跟顧凱旋待在外面接觸著。
他們什么情況，他根本就不知道。
至于老太太這邊，坐了半天時間，老太太硬是一句婚約的事兒都沒提。
姜老太太沒急，他都有些著急了。
偏偏沒過多久，顧老太太一抬頭，仿佛才剛發現天色擦黑一般，驚嘆一聲就要站起來。
“這天色可也不早了！”
旁邊跟著同來的顧家傭人連忙伸手去扶她，“老太太這是要回去嗎？回的話我就去叫車?！?
顧老太太當即嗔了她一眼，“凱旋都還沒回來呢！”
見她這樣，姜老太太也站了起來。
“你這么說了，咱們倆不如去看看孩子？”
稍一猶豫，顧老太太就答應了下來。
“也行，去看看就去看看吧！”
看著兩個老太太說走就走的背影，姜文濤心情多少是有些復雜的。
多年前，顧家和姜家還是有些交情的。
否則，按照顧家如今的地位，顧老太太絕不可能屈尊過來。
更別提兩家聯姻。
顧凱旋雖然多少沾了些許紈绔子弟的陋習，但說到底也是顧家的孩子。
最重要的，是顧凱旋還年輕。
年輕就意味著，即使暫時遠遠比不上顧睿白，顧凱旋也是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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