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賤賤對她說過，信仰值是根據粉絲粉她的程度來定的，但是這些人都是今天才關註她的，換而言之，他們都是第一天才知道她這個人，就算關註她也只是覺得她長得好看或者是順手而已，他們對她根本沒有任何了解和喜歡。
信仰值怎么會比粉絲還多呢？
見時九問起，賤賤也只能如實回答了。
“老爹，你一出道就被冠上小鮮肉的稱號，要知道，雖然現在的小鮮肉很吃香，但是網上有很多人都特別討厭小鮮肉，所以……”
“所以多出來的信仰值都是黑粉的？”時九問道。
賤賤嗯了一聲：“不過老爹你不用傷心，作為公眾人物，有黑粉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說了，我覺得老爹您應該開心呢，因為別人的黑粉只會黑那些藝人，但是您的黑粉不一樣啊，您的黑粉還能為您提供信仰值呢。”
時九：“……”
我呵呵你個大頭鬼。
搞來搞去，難道還要讓她為黑粉鼓掌，然后說一聲，你好棒棒噠？
賤賤真的是年紀大了。
時九雖然這么想，但是實際上也沒怎么在意。
她也很清楚，有黑粉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自從她選擇了走這條路，她就已經想好了要面對這一切，承受能力沒那么差，有黑粉就有黑粉唄，他們又不能吃了她。
下課鈴聲打起，終于，放學了。
時九拆了一根棒棒糖，叼在嘴裏。
原本平常這個時候都會四散離開的同學們此時卻并沒有走，所有人都圍在教室裏面，熙熙攘攘的吵得不可開交。
說話的人太多了，時九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隨便看了一眼，這才發現所有的人都是圍著她的，擠來擠去，都是過來跟她搭話的。
真的是此一時非彼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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