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無憂笑了笑,只是玉面公子眉宇間郁結(jié)不散,神色中竟多了幾分萎靡。
“多想無意,今晚的事,皇甫傲天不會善罷干休的,他早晚是會找上來的!”事關(guān)自己的身家性命,皇甫傲天該是最上火的那個才是,要不然,整天有人在背后盯著你,隨時等著要你性命,試問,哪個人能心大的不去理睬,吃睡不誤的。況且,皇甫傲天就算不為自己,也會為妻兒著想。
“我等著他!”鳳無憂說,眨眼功夫,目光糾纏住眼前的小丫頭,話就在嘴邊,卻不知該如何說出口。她與軒轅焱之間的親膩,終與他不同,怕也是他不能比的吧。
“時辰不早了,我去歇著了!”今天似乎格外的疲乏,欣長的身影一步步走遠(yuǎn),楚流光忍不住喊住他,無論他會遇到怎樣的事情,都要記住,她會站在他身邊,一直支持他。
光兒,你可知我要的不是支持,我要的是我一直如寶貝般守護(hù)的小丫頭,終有一日能成為我的……鳳無憂笑了笑,轉(zhuǎn)身而去。
楚流光咬牙,媽的天剎盟太陰損了,收了無憂的錢,掉過頭來擺了無憂一刀,這事沒完,這筆帳非討回來不可。最好是滅了天剎盟,將其產(chǎn)業(yè)歸飛舞宮所有。這種事,以前又不是沒做過。
楚流光轉(zhuǎn)身,卻看到軒轅焱站在門廊那兒,如其說面無表情,不如說烏云遮日,隨日都可能風(fēng)雨交加。
“你怎么在這兒啊!”楚流光問,軒轅焱瞇著眼,目光幽深的狠看了她一眼,也轉(zhuǎn)身而去。
乖乖,搞什么啊!這家伙,從見面時就牛叉叉的。
“噯,你去哪兒?”
“我沒名字嗎?”
“軒轅焱……”
“哼,剛才我可沒聽見你叫鳳無憂!”一口一個無憂,叫著親切至極。
哪兒里打翻了醋壇子,酸氣沖天啊。
楚流光還二著呢,軒轅焱已經(jīng)走了,待追上去時,夜狼將她攔在了書房外。
難不成男人每個月也有心煩氣躁的那幾天,等見到桑青子時她得問問,真要有這么回事,得讓桑青子給配些藥丸,等妖孽一不舒服時就給堵嘴上。
等了兩天,沒等來皇甫傲天殺上門來,反而等來了攝政王王妃。
鳳凝月的到來,讓整個后院的氣息都變的壓抑,楚流光禁不住看天,明明艷陽高照,為何她感覺軒轅焱身上如萬年不化的冰峰,而鳳無憂也沒什么好臉色,所謂,恨屋及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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