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念念沒有搭理他，反而示意祁殊過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懂嗎？”

祁殊擰著眉，鼓著嘴巴，“可是我不想念念被帶走。”

“你聽話，你事情做完我就回來了。”葉念念扭頭看向韓洛曉，“車呢？我進去歇會兒。”

韓洛曉：“！！！”

車是你用來歇著的嗎！

她押著葉念念就往一旁的警車走去，祁殊站在原地，突然開口，“韓洛曉，你明白她在我心中的分量。”

韓洛曉腳步一頓，眼神里閃過一道瘋狂，她回，“你放心，我會查清楚的。”

其實，人是祁殊殺的。

可是念念不讓他去，祁殊心頭有幾分煩躁，他突然回頭，掃了一眼站在旁邊，冷眼旁觀，幸災樂禍的葉家人。

葉家的人猝不及防接觸到這個視線，渾身一個激靈。

“大哥，為什么我總覺得，這個祁殊，哪哪都透著邪氣兒呢？”葉家四叔嘀咕。

葉大伯心里怎么會不知道，但是他現在，根本不敢招惹這個少年，“葉念念已經進去了，你只管動動關系，這輩子她都出不來，行了，我們回去吧。”

幾人浩浩蕩蕩離開，救護車也走了，眾人看沒有什么熱鬧可看，也就散了。

只是，臨走時，突然有個男生跟旁邊的朋友說，“那個被抓走的女生，我看著怎么那么像最近獲獎的那個葉念念呢？”

“是嗎？我去搜一下照片，真人比電視好看的多啊。”

……

沒過多久，酒吧街又恢復了熱鬧，像是沒有人知道剛才所發生的鬧劇。

范黎跟個木柱子一樣，杵在原地，他面前有好大一灘血，仔細看去，他的眼神已經失焦。

保潔過來打掃，將范黎推開，范黎才堪堪回過神來。

他心里亂糟糟的，滿腦子都是韓晴晴割破手腕，倒在血泊里，詭異笑著他的樣子。

韓晴晴是因為他才自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