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果然聰明，一點就透。”老頭不動聲色的拍了一個馬屁。
蔣展晨對此極為受用，腦袋都不自覺的昂起了一些。
蔣展晨繞著原石轉了幾圈，然后瞄了一眼石頭上面的標價，說道：“兩千萬，的確不便宜，但這都已經露出翡翠邊角了，怎么著都不會虧吧？”
“二少爺，可千萬不能這么想！這開窗料雖然風險要低很多，但并不是完全沒風險的。有一些老手，就是看中了賭石人這種心理，會專門買入一批原石，然后精心選擇開窗的位置，將原石價格提升幾倍后售出，而賭石人買回去之后，就會發現，整塊石頭，最值錢的地方，就是開窗的位置，而余下的地方，卻一文不值，購買原石付出的錢財也隨之打了水漂。”老頭連忙解釋道。
“那你能不能看出，這塊原石到底是不是被人故意開成這樣的？”蔣展晨有些不耐的問道。
“二少爺，請恕老兒無能，我還真看不出。”老頭一臉羞愧的說道。
“那我帶你過來有何用？”蔣展晨冷哼道。
“賢侄，你也不要怪這位老先生，實話告訴你，這塊原石，我當初也專門請大師看過，那位大師也不敢妄下結論。這賭石不就在一個賭字上嗎？要是光憑肉眼就能看出來，那還賭個什么勁？”楚天明適時站出來幫老頭解釋道。
“多謝楚老板幫老兒說話。”老頭連忙抱拳感激道。
有了楚天明的解釋后，蔣展晨果然不再為難老頭，而是目光盯住原石，臉上露出猶豫不決的樣子。
兩千萬，對于蔣家來說，只是一個數字，但蔣展晨要是一下子就虧完的話，難免會讓人質疑到他的決策力，進而影響到他在蔣家年輕一輩中的排位。
“如果是我的話，就不會去買那塊破石頭。”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言的林塵突然開口道。
“破石頭？你沒看到開窗的位置已經有翡翠邊角露出來了嗎？光是露出來的這一部分，就能夠值十多萬。”蔣展晨不客氣的說道。
“那你倒是買下來啊。”林塵故意刺激道。
“買就買，不就是兩千萬嗎？這錢我不缺。”蔣展晨因為林塵的刺激，一咬牙就決定買下了，隨后他轉頭朝老頭問道：“加上之前挑好的四塊原石，一共是多少錢？”
“那四塊原石便宜一點，一共是一千五百萬，再加上這兩千萬，一共需要三千五百萬。”老頭解釋道。
“可以，刷卡付賬吧。”蔣展晨痛快的掏出銀行卡道。
工作人員早就等候在一旁，聞言立馬跑了過來，心翼翼的接過蔣展晨的銀行卡，在刷卡機上劃了一下，然后示意蔣展晨輸入密碼。
“子，怎么樣？羨慕不？我估計你這一輩子都賺不到這么多的錢！”蔣展晨一邊在機器上輸著密碼，一邊得意洋洋的朝林塵說道。
“我有什么好羨慕的？難道是羨慕你花兩千萬買一塊破石頭嗎？”林塵冷笑道。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我現在就讓人把石頭解出來，讓你好好體會一下被閃電打臉的感覺。”蔣展晨說道。
“那我拭目以待了。”林塵臉上非但沒有出現擔憂之色，反而是一臉期待。
“裝模作樣。”蔣展晨嘀咕一聲，然后用腳踢了踢剛剛買下的原石，對老頭說道：“趕緊把石頭都給我解出來吧，這樣也好讓一些自以為是的人閉上嘴巴。”
“好的。”老頭答應了一聲，立馬開始忙活起來。
老頭知道蔣展晨和林塵斗氣的根源，是在那塊最大的開窗石料上面，所以根本不敢賣關子，直接把第一個解石目標，定為開窗石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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