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師叔祖指點！”
三人一起正色行禮，也明白剛才對方那么問，并非真的是要三人二選一。
上惡真人微微點頭，一雙眼睛，深邃若海，又星光點點，越發的有種宗師氣度起來。
“第一，膽大包天！”
“第二，不拘一格！”
“第三，還要有天馬行空的想象力！”
上惡真人干脆道來。
三人聞言，瞳孔凝起，均都露出思索之色。
上惡真人任由他們思索了片刻，才解釋起來。
“沒有一顆豹子膽，不敢承受走火入魔的代價！畏畏縮縮，放不開手腳，永遠突破不了舊功法舊法術的禁錮！”
“言之有理。”
三人一起點頭。
“沒有一顆不拘一格的心，永遠跳不出前人的窠臼，推演出來的法術，也不過是前人的改編和翻版！”
三人再點頭。
“師叔祖，這前兩點，我倒是想的通，但這第三點，真有這么重要嗎？”
藍彩煙問道。
上惡真人極嚴肅點頭，說道：“這第三點，或許是這三個特質中，最重要的那一個，這句話不是我說的，而是大哥說的。”
聽的出來，上惡真人對他的大哥上善真人極推崇，三人也是忍不禁遙想。
“告訴我，在你們眼中，水有多少的外在表現？”
老家伙正色再問。
三人聞言皺了皺眉，這一問聽起來簡單，但對方話裏，肯定有深意，一時之間，無誰立刻回答。
又任由三人思索了片刻，上惡真人直接點人。
“東流，你來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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