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沙發對比起來，確實不太寬敞。
問完之后，姜瑤一直在小心翼翼的等待著回答。
甚至，她都忍不住在想，要是顧睿白真的不舒服，不如，就換她下去睡……
可男人并未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輕笑一聲。
“瑤瑤。”
“……什么？”
“你這是在心疼我嗎？”
沒有了視線，姜瑤只覺其他感官格外敏銳。
而顧睿白話里的打趣，她聽得更是清清楚楚！
騰的一下，面頰燃起熱意。
姜瑤話頭里也多了些惱羞成怒，“誰要關心你！”
說完，小丫頭直接轉過了身，明顯是一句話都不想再跟他說。
顧睿白也不惱，姿勢屏息凝神，聽著她那邊的動靜。
許久。
久到他都快要繃不住時，姜瑤那邊終于傳來了沉沉的呼吸聲。
“瑤瑤？”
顧睿白試探著小聲開口，呼吸聲只淺淺的斷了一下，又變成了綿長而悠遠的樣子。
這是真睡著了。
盯著糊成一片的天花板，顧睿白忽的又笑起來。
果然還是小孩子，連睡覺都睡得這么快。
不過……
聽著她的聲音，顧睿白居然感覺到一種難言的平靜感。
聽著姜瑤的呼吸，他自己甚至也開始困了起來。
夜，終于徹底安靜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
顧睿白有些艱難的翻身時，忽的聽到耳旁傳來細細碎碎的嗚咽聲。
那聲音像小獸又像嬰兒，一時間居然找不到來源。
顧睿白猛地清醒過來，瞬間起身，悄無聲息的看著周圍，一雙眼睛像鷹眼一樣，冷厲無雙。
可漸漸的，他發現，這聲音，像是從姜瑤那邊傳來的。
猶豫了一下，顧睿白還是起身摸了過去。
此時，窗外已經有了隱隱約約的光。
雖然不亮，但看清姜瑤總是夠了的。
盯著小姑娘模糊的小臉輪廓，顧睿白伸手摸了過去。
觸手一片溫潤。
顧睿白一驚，猛地湊得更近。
答案也更加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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