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大冒險的男人是豐城冷家的人,他推了推眼鏡,看著在場的數(shù)十個人,又看向顧寒舟,笑道:“顧總不會舍不得吧?反正是個小玩意兒,又不重要,玩一玩也沒什么的。”
顧寒舟蹙眉:“不行。”
“哈哈哈!”有人大聲笑道,“顧總真的是愛上蘇蘇了嗎。”
顧寒舟臉色一變:“愛上他?不過是一個替代品,我真正愛的人是夙夙。”
只有裴夙月這樣家世優(yōu)秀性格溫柔的人才配得上他,才配與他站在一起。蘇以塵只是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莬絲花,只能依附于他而活,并不是他理想的伴侶。
至于顧家傳宗接代延續(xù)香火的任務(wù),自然落到弟弟顧輕舟頭上,他完全不用擔(dān)心顧家無后。
而且,顧寒舟哪怕與男人(夙夙)結(jié)婚,他也可以另外找一個女人,與之生下孩子給夙夙撫養(yǎng)。
如此,顧家也不算絕后。
裴家與顧家兩大世家通婚兩兩聯(lián)手,一加一大于二,必然能夠繼續(xù)穩(wěn)固顧家在這個豪門圈子裏的勢力與地位。
在顧寒舟心目中,裴夙月是他最完美的理想伴侶,沒有之一。
更何況,他與裴夙月有青梅竹馬的情誼。
他還記得小時候的夙夙長得漂亮又精致,那時候的夙夙未曾改名,小名叫“曜曜”,性格安靜孤僻不說話。
他們家族聚會的時候,他偶爾會在宴會上看到夙夙,夙夙坐在鋼琴旁,打扮的像王子,是一個鋼琴音樂天才。
他們偶爾會在一起玩耍。
直到夙夙十四歲那年,他被裴父強(qiáng)制送去一所貴族封閉式學(xué)院學(xué)習(xí),在學(xué)校裏寄宿,除非寒暑假才可以出校。顧寒舟也就幾乎和他斷了聯(lián)系。
再一次遇見是一次寒假,他天寒地凍不慎落水,被人從水裏撈了上來,當(dāng)時水和沙子進(jìn)了眼睛,他被那人蓋了暖和的大棉襖,閉著眼睛被人攙扶著送去了醫(yī)務(wù)室,握著那個人的手,他心裏有非常強(qiáng)烈的好感,便問道:“你叫什么?”
“叫我蘇蘇就行。”
“乖乖的跟我走,我往哪走你就往哪走,不準(zhǔn)亂跑。”
顧寒舟當(dāng)時渾身濕漉漉的像是一個落水狗,少年的嗓音宛如在溫柔地仿佛月光清澈透進(jìn)他的心,他一下子就不浮躁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抹奇異的感覺,那是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癢癢的,想與之親近。
等到再次睜開眼睛時,他看到的便是少年時期的裴夙月。于是他對裴夙月的好感再度加深,與裴夙月互換了號碼,然后與裴夙月告別離開。
當(dāng)然了,顧寒舟沒有發(fā)現(xiàn)裴夙月嫉恨而又陰冷的眼神。
也沒有發(fā)現(xiàn)去而覆返的真正的蘇蘇拿著藥,問道:“唉?那個人呢?”
許多年后的顧寒舟回想起當(dāng)年的事情。悔得透徹心肺。
他恨裴夙月的欺騙,悔自己眼盲心瞎,恨蘇蘇不肯給他重新開始的機(jī)會。
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
……
包廂裏的仍舊揶揄地望著兩人,等候顧總的發(fā)話。
顧寒舟摟著蘇以塵的腰,笑著問道:“蘇蘇,你說,玩不玩?”
蘇以塵那一瞬間感覺到渾身冰冷,他又看向在座的所有人,已經(jīng)有幾道目光看向他,蘇以塵緊緊抓著褲子,低聲道:“我不玩。”
顧寒舟面色不變:“他說他不玩。”
“嘖嘖嘖,看來顧總是真的愛上蘇蘇了,都舍不得讓出來給我們玩了。”
“顧總,你可別忘了你家夙夙,他才是你真心喜歡的人。”
“顧總,別是被自己養(yǎng)的小玩意兒唬住了吧?”
慫恿的聲音越多,顧寒舟的臉色就越來越鐵青:“有什么不敢玩的?”
蘇以塵聽見這話,驀地看向顧寒舟,眼睛裏說不出是什么意味。
顧寒舟沒有看蘇以塵,而是喝了一杯酒,辣酒入腸,他腦袋也開始暈乎起來,為了表明自己真愛夙夙,彰顯自己作為一家之主的威嚴(yán),他推了推蘇以塵:“去吧,蘇蘇。”
蘇以塵緊緊抓著大腿,昏暗燈光下,他低著頭,眼神幽冷一片。
吹口哨的聲音時不時響起,蘇以塵瞬間成為眾人的焦點(diǎn),提出大冒險的男人走過來拉走蘇以塵,帶著他一個一個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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