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所有人都喜歡江歡,明明她成績一般、家境也很差、而且很沒素質,經常講臟話,只是長得漂亮了一點而已。
余芝恬的羨慕嫉妒在聽到又有男生找江歡表白時轉化為了恨,她憑什么呢?憑什么可以得到喬天寧的喜歡、又憑什么讓喬天寧在她身邊看著一個又一個男生跟她表白卻什么都不敢做?
——
這天江歡的衛生打掃得潦草,她一心想著要去幫余芝恬守西花園,剛打掃完扔了笤帚便朝西花園跑,盡管還沒到喬天寧訓練結束的時候,但她打算先進去轉一圈,萬一已經有人在裏面了,還能先把人趕走。
同一時間的校門口,急著跑去網吧的陸央一頭撞上了站在校門口的喬天寧,喬天寧薅住陸央的衣領:“你跑什么?”
“打團來不及了!”陸央還想跑,喬天寧卻不放他:“江歡沒跟你一起走?”
“她今天有事,說別人找她吃飯,不跟我們走。”陸央想起下午江歡打發他時臉上奇奇怪怪的笑容,低聲對喬天寧道:“估計是男的,不過你今天不訓練?”
喬天寧皺著眉松開了陸央:“比賽打完了,教練給我們放假一天?!倍笏聪蛞呀浽谧约荷磉呎玖嗽S久的余芝恬:“我們回去吧?!?
江歡已經把西花園裏裏外外檢查了兩遍,很好,除了在花園角落生了一窩崽的小母貓,這裏就沒有其他生物了。
江歡沒有手機,只有一塊手表,是去年生日的時候哥哥送給她的,表盤和表帶都是白色,指針銀色,此時時針快指向7。
按理說喬天寧應該結束訓練了,就算他在體育館裏磨蹭十來分鐘,余芝恬也早該過來了,但江歡除了遇到那位懷疑她在等男朋友的保安,再沒看到其他人。
早春的天黑得快,不一會兒西花園就變得陰沈沈的,剛剛還很可愛的小母貓此時的叫聲讓人毛骨悚然,江歡膽子不小,但她在這兒站了一個多小時,又冷又餓又一個人,聽著那貓叫聲不免有些發毛。
時針指到7,江歡猜測他們會不會已經從小路進去了,她打算進西花園再轉一圈就走,入了夜的西花園不像白天那么浪漫,燈光極暗的路燈有還不如沒有,只能照出些樹椏沈影徒增恐怖,江歡冷著臉,她下周一定要好好說一頓余芝恬,怎么這么不靠譜。
突然,江歡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似乎恰好是兩個人,由遠及近,步子不快,她松了一口氣回過頭,但在看到來人的瞬間表情僵住。
“是你女神?!钡鹬鵁燁~角有塊胎記的學生拱了拱邊上的平頭,調侃道。
平頭也笑,笑得詭異:“怎么一個人在這兒啊,大家都回家過周末了?!?
額角有胎記的叫張清,平頭叫薛浩巖,兩人都是高三生,薛浩巖上周剛跟江歡告白,被江歡無情拒絕了,平時江歡拒絕別人都挺委婉的,但薛浩巖帶著一大幫人把江歡堵在了教室裏,在江歡拒絕他后他和他的兄弟們對著江歡講了兩句特別下流的話,江歡便回罵他,讓他在小弟們面前很沒面子,兩人便因此結了仇。
“關你屁事?!苯瓪g說完便回頭,卻被薛浩巖扯?。骸澳闩苁裁矗俊?
江歡提腳對著薛浩巖的小腿用力一踢,薛浩巖頓時松開她捂住小腿:“張清抓住她!”
張清上前一把將要跑的江歡抱住,江歡被他撲倒,在力量壓制下,女生永遠敵不過男生,江歡自知打不過也跑不掉,便開口大聲喊救命,但下一秒,薛浩巖就站起來用力捂住了她的嘴,這一次江歡真的害怕了,她死命掙扎著,但再怎么掙扎都沒辦法讓兩個男生松開她,他們輕易將江歡抱起,捂住她的嘴,將她帶到離西花園最近的實驗樓裏。
張清和薛浩巖都是住校生,家裏沒什么人管,周末也圖方便住在學校,他們對周末寥寥無幾的校園比保安都熟,槐陽縣四中的監控少得可憐,而實驗樓一樓二樓的教室會上鎖,但三樓教室裏面沒有儀器,所以從不上鎖,兩人合力把一直在反抗的江歡帶去了三樓。
“周末學校就一個保安在。”把江歡推進教室內后,薛浩巖得意道,他甚至攔住張清還想去抓江歡的動作:“她跑不掉的,不用抓?!?
張清看著跑到教室另一個角落滿臉恐懼緊張的江歡,笑了兩聲道:“老大,當時她拒絕你的時候可拽了,現在好慫?”
薛浩巖緩緩朝江歡走去,江歡渾身都在顫抖,眼淚收不住地流著,她緊貼著墻蹲下來,帶著哭腔道:“你別過來!”
薛浩巖還在笑,他也沒想到周末例行公事般地跑西花園抽煙能碰上這大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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