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是誰？
韓東和李珊兩個人不斷的逼問高德翔，他的情緒已經明顯有些崩潰了。
是我自己不小心，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我那車有保險，保險公司會給你賠錢的，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高德翔，你別忘了你還有老婆兒子，你要是老老實實的交代，是誰指使你的，我還可以為你爭取一個寬大處理，判你個一兩年徒刑，然后再想辦法讓你監外執行早早的和你妻兒相見，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就找人托關系。叛你個無期徒刑，你這輩子都別想出去了。
李珊的面色極為冷漠。
韓東有些詫異的看了李珊一眼。
你平時都這么兇的嗎？
哇。
聽到李珊的話，處在奔潰邊緣的高德翔終于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跪在地上哀嚎說道。
別逼我，求你們別逼我了，我也不想的。可是沒有辦法，我沒有辦法，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我后悔過，我想收手的，可是我已經身不由己，不能回頭了。
只要你們不為難我的老婆兒子，你們讓我怎么樣都可以，別說是無期徒刑，就算是判處我死刑，也是我罪有應得，求您們別再逼我了。別再逼我了。
高德翔哭的撕心裂肺，那叫一個慘。
韓東質問高德翔說道。
你寧愿被判死刑都不愿意說出背后的人？
不是不愿意，是我不能說。
高德翔嚎啕大哭。
李珊看著高德翔猜出了某種可能。
是不是有人用你的妻子兒子威脅你？
嗚嗚嗚……
高德翔不說話，只是跪在地上，抱著腦袋痛哭流涕
這也就更加印證了李珊的猜想。
看高德翔的樣子，根本就不會交代出背后黑手。
我就知道不可能從他的嘴里問出什么的。
我回去之后再從其他的地方查查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李珊的情緒顯得有些沮喪。
算了，你起來吧。
韓東將跪在地上痛苦的高德翔拉了起來。
別哭了，看在你老婆兒子的份兒上，我們不問你了。
真的！
高德翔看著韓東眼神顯得極為驚喜。
嗯？
在接觸到韓東眼睛的時候，高德翔的眼前忽然變得虛幻了起來。
一時間，眼前仿佛有幾十上百個韓東的人臉晃來晃去。
他的意識越來越迷糊，就像是一個木偶一樣呆滯的站立著。
算了，我們走吧。
李珊還沒有察覺到高德翔的變化，郁悶的催促著韓東離開。
韓東卻沒有動。
他死死的盯著高德翔的眼睛說道。
告訴我，你為什么要開車撞我？
你別問了。看他這樣是什么都不會說的，別浪費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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