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皇后,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整個殿中的朝臣和家眷紛紛起身行禮,阮棉也跟著一塊行禮跪下。
“眾卿平身。”
“謝皇上。”
慕容今溫文爾雅的落座,“今日眾卿們玩得盡興。”
“謝皇上。”
客套話說完了,但是皇上一來,殿內的朝臣和家眷幾乎都沒怎么出聲,很是安靜的看著舞女舞著身子奏著樂。
蕭陌森本就不是多話之人,一杯接著一杯喝著。
阮棉生怕他喝多了找她麻煩,說不定喝多了,發酒瘋,只有她靠得他最近,還不能反抗,而且就算不發酒瘋,他喝多了,她身為伺候他的婢女,肯定要服侍他回他的馬車,阮棉她不想。
所以倒酒就沒有倒那么多,當一次比一次倒得少的時候,蕭陌森終于察覺到了。
目光陰森的抬頭盯向阮棉,阮棉不敢看他的眼神,“大人,您還是少喝點較好。”
阮棉說完這話就有點后怕,都不與他直視,手顫抖了起來,就在她以為他肯定要發火的時候,蕭陌森收回了視線。
并沒有喝斥阮棉,阮棉又松了口氣,為奴為婢真的太難了,宴會的過程無疑是枯燥無聊的,畢竟阮棉又看不了舞蹈,更不敢抬頭左右亂看。
渡過了有些漫長的宴會,阮棉在倒酒時,她的第六感,總覺得有人在盯著她,但是又不能東張西望。
希望是她的錯覺,宴會到了一半,就有妃子要獻舞,阮棉看不見,總之一會秦貴人、一會柳才人的,獻舞獻才藝的都快趕上那殿中的舞女數量了。
阮棉光是聽名字就已經有點很頭暈,何況這些看的人,蕭陌森都撐著俊容閉上眼歇息了,絲毫不給眾妃子的面子。
這么多妃子,唯獨沒有聽到阮貴人的名字,阮棉不禁奇怪,阮貴人沒有來嗎?不應該啊。
她冒著風險,悄悄抬頭往前望去,細細尋找阮貴人,在中間的位置看到了阮貴人。
阮貴人此時正在含著微笑欣賞著眼前的妃子獻舞,似乎她自己并未準備獻才藝的打算。
阮棉見她沒有出風頭的意思,覺得阮貴人還是很聰慧的,這種場合獻了才藝并不一定就能叫皇上刮目相看,很有可能適得其反。
余光不經意看到了什么,就與高高在上的慕容今對上了視線。
慕容今在主位上略帶趣味的盯著不遠處的阮棉,眼中的玩味之意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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