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與明連忙按住了顧衍熙手，他說：“顧總，你這已經夠多了。”
他見顧衍熙停下筆，付與明收回手，把這張支票推回到顧衍熙面前，說：“顧總，你這支票我不能收。”
“？”顧衍熙面露疑惑，他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嫌錢多不要的。
“這部電影的總投資也不需要這么多錢，而且我已經拉到了一部分投資，實在不需要這么錢”付與明說：“更何況，我那天晚上也只是舉手之勞。”
他現在是需要錢，但那天晚上他也沒做什么，實在不需要顧衍熙給他這么多錢。
付與明說：“顧總要不先看看劇本？我現在確實需要用錢，但也不會白拿顧總的錢，你可以看看劇本，覺得合適了再說投資的事情也不著急。”
顧衍熙聽他這么說有些意外，從助理匯報給他的事情來看，他以為付與明會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呢。
“我是個商人，”顧衍熙說：“不會讓自己吃虧的，而且，報答你的方式有很多種。”
他看過付與明的那部電影，拍得很好，能憑借一部電影就被提名最佳導演的，也不可能全都是運氣，沒點實力，再多的運氣也無濟于事。
顧衍熙沒有再自己簽支票，他對付與明說：“你說個數字吧。”
付與明聽他這么說，也沒有再猶豫，他今天來就是為了說服顧衍熙給他投資的，無非就是過程簡單了些。
他給顧衍熙報了一個數字。
是預算裏缺少的那三分之一。
“你確定？”顧衍熙對電影行業的了解不多，但并不覺得這么點錢就夠付與明拍電影。
付與明非常肯定地說：“這本來就是個小成本的電影，不需要那么多錢。”
顧衍熙點點頭，說：“行。”他按照付與明說的數字，重新給付與明簽了一張新的支票。
“你的劇本我能看看嗎？”顧衍熙實在好奇付與明到底想要拍一個什么樣的故事，值得他為了這么一個劇本，跟著他學弟到處參加聚會，哪怕被那么多人議論，都還要堅持。
他同樣還很好奇，付與明的這個小成本到底有多小。
“當然。”付與明把嶄新的據本遞給了顧衍熙。
劇本很薄，這個故事并不長，看起來很快。顧衍熙看完，不得不說，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故事。
難怪付與明那么堅持，一定要把它拍出來。
他把劇本還給付與明，說：“很期待你能把它拍出來。”
“我也很期待。”
聊完之后，兩人沒有再多停留，一同準備離開。
清溪會館付與明來過的次數也不少了，熟門熟路地帶著顧衍熙繞了出去。
顧衍熙的助理應當是有事情，還沒有過來，付與明便和顧衍熙一同等著。
“付導？”秦唯聲站在二樓的露臺上，胳膊搭在欄桿上，朝著付與明的喊了一句。
付與明和顧衍熙同時轉身，一齊仰頭看向了二樓。
“顧衍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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