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但是以前的學校都管得嚴，只有放假回鶴山鎮，才偶爾躲起來抽一根。”
“有人教你的嗎？”
“沒有，好像是無師自通吧……”林湃抿了一口，吐出些許煙霧，笑了笑，“挺解壓的。”
許銳一邊手臂撐在墻上，微微俯身湊近他，一直到兩人鼻尖的距離不到一個拳頭，香煙的火星只夠勉強照亮到林湃的手指，但卻能映在林湃的瞳孔裏，許銳目光向上，從那亮晶晶的眼睛裏看到了自己。
“林湃，我也想試試……”
林湃聽到這話往后退了一步，把香煙拿得離許銳遠了些，有些調笑意味地說，“不行，我會覺得我帶壞小孩子。”
“你有病吧？能不能找個好點的理由？”
許銳伸長手臂捏住了林湃的下巴，迫使他的臉朝向自己，“連「吸煙有害健康」這種理由都比你的有誠意。”
林湃又笑得放肆了一點，他揚了揚下巴，輕易就從許銳的手裏掙脫出來，“跟一幫兄弟去藏在街道裏的按摩店，卻連門都沒進去，光坐在門口吃西瓜，不是小孩子，那是什么？”
許銳被他氣到想笑，這才明白過來林湃惡作劇的心思，“我那是對那些奇奇怪怪的服務沒興趣，況且他們是打球太累才去按摩，我又不累！”
許銳懶得繼續爭論，抓住林湃夾了煙的那邊手腕，往自己嘴邊拽。
就在香煙要碰到嘴唇的時候，林湃突然往回縮手，許銳就這么配合著看他又要上演哪出戲。
林湃把香煙夾到嘴邊，一邊盯著許銳，一邊咬著煙蒂抿了一口，他側過頭往旁邊吐出了煙霧，隨后再次把香煙遞到許銳嘴邊。
許銳往前湊了湊，對著林湃咬出的齒印咬了上去，他盯著林湃的眼睛，輕輕吸了一口，發現這支香煙比他想象中的溫和，只是有一些不適應，并不至于咳嗽。
林湃笑了笑，任由許銳抓著他的手腕，轉身挪到了和許銳面對面的位置，耳朵蹭過了他的臉頰，把下巴放在了他肩膀上。
許銳就著他的手又抽了兩口，林湃抬起另一只手放到了許銳后頸，在皮膚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游走著，他伏在許銳耳邊說，“我奶奶好像真的很想見林康榮，等期末考結束，我打算去找他一趟。”
“我陪你去。”許銳用另一只手從背后摟住了他，貼著他的耳朵蹭了蹭，兩人抱在一起，在這條漆黑的小路上漫無目的地繞著圈。
“我本來也想叫你陪我一起去，怎么辦？”
林湃的語氣裏似乎真的帶上了苦惱，“我好像不怕麻煩你。”
許銳心領神會地笑了笑，去掐他的腰，但是衣服太厚，好像抓不到肉，“你這人怎么這么喜歡翻舊賬？”
“不可以嗎？”
“可以。”許銳上下摩挲著他的背，轉頭貼在林湃耳邊，莊重地說，“對不起。”
林湃得到滿意的回覆，趴在他肩上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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