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過一會兒,又一則信息發(fā)來。
[拉吧,我號碼多的是,我是真的想跟你道歉的,你就原諒我吧,大不了讓你親回來?]
從沒見過這種人,陳釗又將她拉進(jìn)了黑名單。
可第二天,鄭舒琪老遠(yuǎn)的看見他就跑了過來,手裏還拿了一瓶水,“小陳哥哥,給你帶的水,不用謝。”
陳釗無視她,自顧自的幫梁嫻把刺繡館裏的東西搬出去。
但鄭舒琪現(xiàn)在對陳釗十分有興趣,她才不管陳釗怎么對自己,姣好的面容對陳釗敞開笑臉。
由于搬東西,陳釗的小臂用力,肌肉線條繃起。
鄭舒琪自來熟的摸了摸,夸讚道:“哇,哥哥你好棒啊。”
“......”
“哥哥你太厲害了,身材真好。”
幾個回合后,終于是陳釗先敗下陣了,他看了一眼刺繡館裏的喻總和夫人,無奈的說:“你能閉嘴嗎?”
鄭舒琪順勢說:“那你別不理我。”
“你老是纏著我干什么?”陳釗的眉宇間有些不耐。
鄭舒琪說:“我喜歡你啊。”
這一下,陳釗楞住了。
鄭舒琪彎了彎春,眼睛也笑成月牙形,“干嘛,不信啊?”
“我對你沒興趣。”才見了不到一天,她是怎么這么輕易的就把喜歡說出口的,在陳釗看來,鄭舒琪根本就是在拿自己尋開心。
盡管陳釗表現(xiàn)的非常明顯,可鄭舒琪依舊活力滿滿,就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強(qiáng)。
不管陳釗去哪她都要跟著。
當(dāng)她給喻卓爾說要借走陳釗的時候,陳釗明顯生氣了。
因為他不想讓喻總知道這么亂七八糟的事情。
一路上,陳釗悶頭在前面走,鄭舒琪在后面追,她愛美,無論什么時候都要穿高跟鞋。
可古城的路實(shí)在經(jīng)不起快走,鄭舒琪一個沒註意,就踩到了石坑。
整個人一個摔在地上,“咚”的一聲。
前面的陳釗聽見了,轉(zhuǎn)頭一看,急忙回來,“你沒事吧?”
鄭舒琪作為模特,很看重自己的皮膚,這一下摔倒還擦傷了不少地方,她氣的直推陳釗,“都怪你,你走那么快干嘛?我摔了你滿意了?我都流血了,之后怎么工作?”她說著,還委屈的帶上了哭腔。
陳釗長這么大就沒哄過女孩子,顯得有些無措,只能說著“對不起”。
可鄭舒琪卻聽不進(jìn)去,從來都是男人追她的,她這唯一一次主動對一個男人有興趣,偏偏人家還不領(lǐng)情。
眼淚像是開閘的自來水管。
陳釗也不知道別人會怎么做,只能照著自己的本能,將鄭舒琪的眼淚擦去,盡可能的溫柔說道:“別哭了,我跟你道歉。”
以為鄭舒琪走不了了,他摟住鄭舒琪的膝蓋,一把將人公主抱了起來。
鄭舒琪當(dāng)然是裝的,腿上看似擦傷了流血,可也沒這么疼。
本來想著賣賣慘博個同情,不過沒想到陳釗回把她抱起來,鄭舒琪順勢抱住他的脖子。
幾步遠(yuǎn)的地方有一家甜品店。
陳釗看網(wǎng)上的男生哄女生開心都會買蛋糕,于是他就這么將人抱進(jìn)店裏。
店員看到的時候都驚了一下。
饒是鄭舒琪臉皮再厚,此刻也有些臉紅。
將鄭舒琪小心的放在凳子上,陳釗看著她紅紅的眼眶,磕磕絆絆的說:“我、請你吃蛋糕好不好?”
從來沒見過這么笨拙的哄人方式,鄭舒琪在心裏罵了句“笨蛋”,同時心裏確定了想法,這個呆子可能真是沒談過戀愛。
蛋糕的熱量很高,但那天,處于減肥期的鄭舒琪還是吃完了一整個小蛋糕。
很快,梁嫻和喻卓爾就要回濱城了。
臨走那天,鄭舒琪的註意力一直在陳釗身上。
趁著梁嫻和喻卓爾被李阿姨叫走,鄭舒琪將陳釗拉到一邊,直視著他的眼睛,“你要走了,沒什么話要跟我說嗎?”
陳釗頓了頓,最終憋出兩個字:“再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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