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缺卻連眉也未曾抖動一下,仍是堅定地說道:“若是有一日見到他,還請前輩手下留情,不要傷他性命。”
楚留香不解其意,答道:“人人皆知,我從不殺人。”
卻聽花無缺淡淡地說道:“師命在身,無花的性命在下要親手了結(jié)。”
楚留香的神色不禁顯出錯愕來。
他再看花無缺,仍是白衣少年,清貴公子。這少年看上去非但不像殺過人,更像是連雞都不曾殺過。但他說起了結(jié)無花的性命,就像人吃飯喝水那樣自然。
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
夜風(fēng)習(xí)習(xí),人在營帳之中依舊能感受到寒冷。
張三的心比夜裏的風(fēng)更冷,只因她的面前已經(jīng)多了一個人。一個一身白裙,美麗又柔弱的女人。
她短暫休息片刻的愿望終究沒有實(shí)現(xiàn),這是今日裏她跟前來的第四位客人,也是最難應(yīng)付的一位。
“公主做的事情,妾身已經(jīng)聽說了。”龜茲王妃微微蹙眉,她本就有些病弱,這時更增添了西子捧心的病態(tài)美感,美得令人心疼。
張三沒有說話。
她就像是突然變成了一個啞巴,一個呆子。
此刻她眼中的龜茲王妃,頭上頂著大大的紅名,id明晃晃地寫著石觀音三個字。這說明她們兩人等級差距達(dá)到了30級。
【這時候把她打死,劇情會不會直接結(jié)束?】
張三的心裏涌起惡意,又瞬間冷靜下來。假如她出于全盛狀態(tài),未必沒有一戰(zhàn)之力,可惜現(xiàn)在不行。
“妾身不是她的親生母親,有些事上并不方便開口。只盼姑娘不要放在心上,否則妾身真是無地自容了。”龜茲王妃說著,眼中已盈滿了歉意。
柔弱兩個字似乎已融入她的骨血,這讓她看起來像一朵即將被風(fēng)吹落的小百花。
所謂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張三懂了,但又完全沒懂。
她突然說道:“你們龜茲人都是這樣賠罪的?”
石觀音驚訝地瞧著床上的少女,好似一點(diǎn)也沒想到她會這樣問。
只因石觀音對自己有十足的自信,不但男人無法拒絕她,就連女人,往往也很難對她有少許違逆。
她的眼睛卻一下亮了起來,微笑著問道:“是妾身說錯話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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