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景,所有人都流下了眼淚,這個改變他們命運的人,就此要離開了,大家依依不舍。
劉紅英更是泣不成聲:“傻小子,你一定要保重,記得回來。”
胖墩摟著劉紅英的腰,偷偷在她屁股上狠掐一把,翻了翻白眼:“我哪去死了?別煩,我肯定回來,到時候我帶你去上界?!?
“小屁孩子?!?
劉紅英破涕為笑,也在他嘴巴上掐了下。
鵬族長夫人擦擦眼睛,把丫頭推到胖墩面前,眼里是濃濃的不舍:“丫頭我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只要我活著,就不會讓丫頭遭罪?!?
胖墩拉過丫頭,與眾人一一道別,沒讓他們送下來樓,有鐘叔駕車送去傳送陣,在窗口望著蓬車走遠了,一個個止不住的流淚……
目送胖墩和四公子進了傳送陣,鐘叔也哽咽了:“你們一定要保重?!?
鐘叔跟隨四公子二十多年了,如同親人般深有感情,四公子眼圈也紅了,向鐘叔揮揮手,一句話也沒說得出來。
到了烈日城,一起上了大鵬,胖墩倚靠在丫頭脖子上,散懶的伸開腿閉上眼睛養神。
圣貓則和四公子兩個人低聲交談,一個是離家多年,一個是從此離家,凡正兩個人現在都是窮光蛋,身上連一塊元石、靈石也沒有。
四公子感概的一聲嘆氣:“完了,什么時候才能掙上第一筆財富,沒錢到哪都心發慌。”
圣貓鼻子哼哼,低聲竊笑:“呵呵,靠你自己還是不要想了,醒醒別做夢,有命渡過危機,去商行找份工做你的老本行,能混個日子就不錯了,慢慢熬,等待機會。”
“胖墩萬一和我們走散了,上界那么大以后怎么找?”
圣貓向胖墩呶了呶嘴:“天奉城,孔家酒莊,找杜二姐問貓爺,地址我已經寫給他了?!?
四公子一聽,眼睛瞪著他:“臥槽,你家是釀酒的?怪不得酒量這么大?!?
“我呸!”圣貓沖四公子啐了一口:“我家要是釀酒的,還需要去盜搶嗎?
我很小就是孤兒了,已經記不清是爹娘把我扔掉,還是我自己跑丟的。
后來被人擄回去,天天是給飽飯吃,但是被關著要做很多事,我找了個機會就偷偷溜了。
我一個人到處流浪,再后來跟著大孩子,坑蒙拐騙偷搶都來,只要能吃飽肚子什么事都干,經常被人打得半死。
挖過礦,做過趕車伙計,蹲過監牢,有錢睡妓院,沒錢到處混,有酒就醉,說不準哪天尸體喂狗了?!?
四公子聽的發愣,目光呆呆的望著圣貓,又突然笑起來:“你手藝活到挺全,去了上界不能利索干活,就還去趕車也能掙些錢對付?!?
四公子埋汰他,圣貓也不以為然,一聳肩咧嘴淡笑:“呵呵,我老貓什么苦什么罪沒受過?即便再去趕車也照樣能活,只要有機會我還能再起來。
人活著就是個心態,不能改變狀況就忍著,我被老鬼囚禁在塔里前些年,一心想著如果脫困,法子想盡也沒能行。
后面我絕望了,一心求死,老鬼這個王八蛋怕我尋死,用寒氣封住了我的經脈,我怎么也沒料到還能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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