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說白了,咱們各取所需,還談不上信任,就算非要這么說,你自己信么?”說完不再理會岳三一,別過頭去,看著窗外呼嘯而過的景物和人,呆呆出神。
一路再無話說,很快就到了琉璃廠大門,岳三一將車隨便停了,領著進去,直奔他朋友的店鋪而去。
好么,琉璃廠、潘家園,果然都是歷史沉淀的場地,各有各的特色和主攻方向,人流屬性相差也是不小,其中名家暗藏,不是我這種門外漢能瞧得出來的。
對于這里的字畫文玩我很感興趣,要不是岳三一使勁催促,恐怕光看就要耗上一天。
現在兩人來到一間古香古色,門面稍顯破舊的店門前,只見門頭牌匾之上有個大大的“鎖”字,簡單明了。而門口的幌子是個巨大的鑰匙,通過窗玻璃往里看,內部窗戶臺上擺滿了各種奇特的鎖頭和匹配它的鑰匙,簡直連點空地都沒有。
岳三一像屋主人一樣挑簾進去,立馬大叫起來,“姐姐,兄弟來看啦!梨花姐?是我啊,岳三一!”
跟著岳三一進去,鼻中全是鎖芯里機油的味道,風順門簾縫隙灌入,頭頂垂著的無數鎖頭和鑰匙相互撞擊,竟變成了風鈴,叮叮當當響個沒完。
聽這老小子喊店主為姐,該不會又是他家親戚吧?瞧瞧岳三一的長相,回憶他那糟糠之妻,恐怕這位姐姐一定很敦實才對,因此我忍不住差點笑出聲來。
也就在這時候將外面幾平米的空間看完,岳三一直接走進了里屋。而我正抿著嘴笑時,忽然不知從哪兒伸出的一只手,竟然走了后門兒,一把揪住褲襠并往上猛提。真是要了親命了!
這種扯淡(蛋)的疼痛感直沖腦門兒,還來不及喊叫,一只手從后過來捂住了我的嘴。
“小哥兒,你剛才在笑什么,能不能告訴我?”
聲音柔而清晰,呵氣帶有淡淡的杏仁兒味,竟然是個女的!
我想回頭去看哪個女人下手如此毒辣卑鄙,不僅攻其不備,還要用這種手法。不過,對于女人來說她的手勁兒不小,提著褲子能將我拎起幾乎離地,尋常的女人恐怕是做不到的。
“嗚嗚依你嗚嗚……”
嘴被捂著,想要說話卻只有這種怪聲,想要拼命卻因為下面被勒著,動一動都感覺到生不如死。
幸好這時候岳三一從里屋轉了回來,開始還沒注意,等見到我這丟人的模樣后先是一驚,隨即興高采烈地跑了過來。
“哎呀,姐啊,兄弟在這喊了你半天,怎么不吭聲呢?哎呦,這是我的朋友,可不敢開這玩笑。姐,快放手,這……是個男人都受不了的。天哪,我這兄弟的臉都紫啦!”
一聲聲叫嚷,伴隨著耳中的嗡嗡聲,在我要翻白眼兒的時候,終于感覺褲襠一松,摔在地上連番抽搐。
他娘的,沒想到我竟被一個老女人給偷襲,以后傳出去還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想到丟臉之處怒從心頭起,大叫著蹦起來并轉身準備找人拼命,可見到那所謂的姐姐后,一條鼻血飛箭噴得岳三一前胸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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