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沒有一個人說話,只剩下腳步聲回響在甬道里。好一會,眾人走到甬道了盡頭,陸然用力一推面前的墻,眼前豁然開朗,本來只容一人通行的通道,變得寬敞起來。
墓道兩側(cè)一盞盞燈轟然亮起,王教授走上前看了好一會。
“沒想到這東西正的存在!”
“王教授,你說的什東西?”吳局長疑惑問道。
“長明燈?!蓖踅淌谧炖锉某鰜硪粋€詞。
“人魚油煉制成燈油,人皮烘干做成燈芯,可燃千年!”
吳局長駭然,“那也就是說,這些燈害了一條人命!”
“不是一條,而是數(shù)百條!一個人最多能制出一點(diǎn)燈芯,想要做這么多盞,沒有幾百人本根做不出來。”陸然向吳局長解釋道。
饒是知曉古時人命不值錢,但沒想到這么不值錢,為了做燈竟會殺害數(shù)百條人命。
陸然掏出幾張符分給大家,“準(zhǔn)備好,要來了!”
“啥玩意兒要來了?”
“被制成燈芯的人,魂魄被禁錮在燈芯中,只要有生人來,就以人氣為引,點(diǎn)燃燈火,屆時燈中惡魂就會出來,這算是守衛(wèi)主墓室的最后手段吧!”
話音剛落,一個個鬼影從燈火中落下,表情猙獰。
“痛!痛!救我!”
“啊啊啊!我恨!”
鬼影大多穿著秦國的服飾,也有人穿著游牧民族的獸皮。有一點(diǎn)相同,叫聲都同樣的凄厲。
見有生人在場,鬼影不約而同地向著這邊圍過來,張牙舞爪。
陸然立即掐訣:
“天地玄宗,萬氣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三界內(nèi)外,惟道獨(dú)尊,體有金光,覆映吾身?!?
剎那間,一道金光籠罩陸然周身,觸及金光的鬼影均化為一團(tuán)團(tuán)黑氣。
周局長和劉勇也不閑著,將王教授護(hù)在中間,一顆顆子彈射向鬼影,被擊中的鬼影,慘叫一聲,登時化作黑煙沒入地底。
有人在場,白起不好現(xiàn)身,只能憑借人屠劍在散發(fā)出陣陣煞氣,在鬼群中來回穿刺。
殺了半天,雖然鬼影襲擊不了眾人但也不見減少,吳局長焦急道。
“老陸想想辦法,我快沒子彈了!”
一槍擊中想要偷襲的鬼影,連忙向陸然身邊靠去。
陸然這是也反應(yīng)過來,鬼影根本殺不完,每次殺掉化為黑氣進(jìn)入地下,不多時又會在燈火中出現(xiàn)。
“老吳地下有個陣法!你幫我掠陣,我把它們都送到地府去!”
說完,陸然一指點(diǎn)滅一個鬼影,立即開始施法。
“塵穢消除,九孔受靈,是我易變,返魂童形,幽魂超度,皆得飛仙。急急如律令!”
陸然腳踏七星,氣息縹緲,手中劍指直指地面,一道金光從指甲迸射射入地下。
就在大家以為成功了的時候,金光撞上一個黑色法陣,僵持一會后,金光散去,陣法也隱入地底。
“不行,陣法隔絕了地氣,沒辦法溝通地府?!标懭灰姺ㄔE失敗,回到眾人身邊。
“那怎么辦!再這樣下去,我們都得被耗死在這!”
兩人分心之下,一時不查,一個鬼影徑直抓向王教授,就在觸碰到衣服的一瞬間,手中陸然給的符篆自燃起來,一團(tuán)金光護(hù)住了王教授,而鬼影被金光照射融成黑煙再次沒入地底。
“不管了!毀燈!”陸然大喝一身招回人屠劍,對著長明燈就是一劍,長明燈頓時被擊得粉碎,一群鬼影在慘叫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見有效,吳局長和劉勇,一槍一盞長明燈。直至甬道再次陷入黑暗,再沒有一個鬼影出現(xiàn),只有王教授嚎啕大哭。
“瑰寶啊,瑰寶啊,就這樣碎了!”
吳局長安慰道:“王教授,還是命重要,有命才能再找不是。”
安撫好王教授,幾人來到主墓室外,陸然上前按下機(jī)關(guān),地面開始顫抖起來,面前的石門緩緩升起。
只要煙塵散去,才看清主墓室里的情況,除了一個青銅棺槨擺放在墓室中間,在沒有任何東西。
剛走進(jìn)去,一道劍影向陸然頭上劈來,陸然抬劍架住,劉勇舉槍就射。
“住手,是活人!”
陸然的話還是慢了,劉勇已經(jīng)開槍。
千鈞一發(fā)之際,吳局長一個餓虎撲食將人撲倒,人被壓在身下,還在不停的掙扎。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曉曉?!”王教授一聽這聲音,趕緊叫到。
被按在地上的女這才停下動作,在光亮之下她看清了臉,正是自己老師的好朋友,王教授。
黃曉曉立刻悲從中來泣聲道,“王教授,你們,你們快去救老師!再晚,再晚就來不及了!”
“你別慌,老李在哪里,我們這就過去!”王教授安慰著撲在懷里痛哭的黃曉曉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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