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面癱元始
修竹倒是挺意外,“呦!嘖嘖嘖!”驚奇地感慨起來,好像重新認識了元始一般。遲鈺在心中忍不住轉(zhuǎn)圈走,反覆嘟囔道:“不應(yīng)該啊,不應(yīng)該啊!”就是玉京子那一界,元始都沒放棄過那些蠢弟子,氣的自己都搬到玉京山去了,也只是做到不插手,不聞事而已。
眼前的元始,看這樣子對重整闡教,光覆輝煌沒什么興趣啊——莫非是傷的太深,已經(jīng)心灰意了?元始無奈地抬眼看著他,頗有幾分寵溺之意,遲鈺抖了抖雞皮疙瘩,心裏念叨著“含光勿怪,含光勿怪!”
修竹避開元始的目光,清了清嗓子,咧嘴一笑好奇地打探道:“怎么,玉清不是向來重視闡教?”遲鈺只不是問一嘴,滿足自己八卦的心情。可能是看熱鬧的意思太過明顯,元始皺了皺眉,不悅道:“既然已是盟友,你怎么還冷嘲熱諷,明知故問。”
修竹笑瞇瞇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這不是習慣了嗎?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的。”隨后沖著元始努了努嘴,催促他解釋一下。“你……”元始話剛說出口,就被修竹抬手攔住,他沈吟一番,試探說道:“嗯……讓我猜猜。莫非是因為闡教除了叛徒,剩下的和通天的弟子相比都過的還不錯。所以……”
元始皺著眉頭,眼含埋怨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偏過頭去,不打算繼續(xù)理他。“哼!”還說不是明知故問。遲鈺見狀嘿嘿一笑,摸著下巴點了點頭,看著元始的側(cè)臉心情也舒暢了許多——這才是元始應(yīng)該有的配方!
“好了好了,玉清休怪。”修竹抿唇一笑揮著手滿不在乎地說道:“還請玉清原諒介個!”元始無奈地搖頭,轉(zhuǎn)過臉輕嘆了一一口氣。
他們這邊是其樂融融,含光那邊是愁鎖眉間,三人面面相覷對視了半晌,半天也沒人主動開口說一句話,
“唉!”靈寶嘆了一口氣,煩悶揉了揉眉間。菩提笑而不語,專心致志地捋袖欣賞著上面花紋,含光看看通天的善尸,再來看看執(zhí)尸,心中好一陣無語。
“行了別打量了,你這素色的衣服有什么值得端詳?shù)模 焙鉀]有好氣地嗆聲說道。菩提一揮袖子滿不在乎地說道:“關(guān)鍵是你這個想法,實現(xiàn)有點大啊!” 含光見狀不滿地各自瞪了兩人一眼,不滿地懟道:“你倆和通天有沒有關(guān)系啊!怎么一點沖勁都沒有啊!”
靈寶放下手同菩提對視一眼,兩人堅決果斷地說道:“當然有!”隨后靈寶有氣無力地說道:“敢情不是你服了隕圣丹!”菩提在一旁點頭附和,想了想攤了攤手,無奈地說道:“就是……而且你嫌棄我倆沒有沖勁,你去找本尊啊……誰知道他不抄經(jīng)的時候干什么呢?”
靈寶學著菩提樣子一攤手,同樣無奈地說道:“就是,你找本尊啊!我倆只不過是弱小可憐又無助的三尸……”他頓了頓神情凝重莫測,幽幽地說道:“他單獨留下了惡尸,說是老師讓的,誰知道是不是他倆說什么小話呢!一來二去,沖勁絕對足!”
含光無語,嫌棄地往后一退。瞅著他們倆這一臉無賴樣那叫一個礙眼——若是能見到通天,他還在這和他們兩個沒什么法力的說什么廢話啊!還有剛才靈寶那意思——惡尸陪著通天關(guān)禁閉讓他們倆出來自由行走這件事。
含光總覺得他們倆還挺不高興能出來,對于惡尸還有點羨慕嫉妒恨呢? “你們倆這吃哪門子飛醋!”含光也累了,往后一仰無力地說道。靈寶和菩提對視一眼,好言好語地勸道:“不是我們倆潑涼水,你就說單單第一步見本尊這件事,我們倆是能進去,但是怎么把你帶進去啊!”
含光來了精神,眼睛一亮直起身來,興沖沖地問道:“我是活的你帶不進去,死的能帶進去嗎?”靈寶沈思了一會兒,“能,但是殺傷性的不行。你要是想把誅仙劍帶進去,讓本尊刺殺道祖,那你趁早死心。”
含光被他也噎的一拍腦門,滿臉覆雜地打量著面前一個敢說,一個敢信的兩人,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倆能別這么貧嗎?”菩提當場就不敢了,一拍大腿抗議道:“你劈靈寶不要帶到我啊!”含光一抬手,冷靜地說道:“停,我錯了。”繼而看向靈寶,嚴肅地問道:“那把我?guī)нM去,行嗎?”
靈寶眨了眨眼,皺著眉頭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你這么大個活神當然不行了!想著他頓了頓,同菩提對視一眼,兩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震驚地問道:“你要以死明志,向道祖示威?!”倆人心說——含光這也太記仇了吧,這是還恨著道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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