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在發瘋。”說著,童瑤剛擦干凈的眼淚又掉下來。
此刻,她的心鈍鈍的,在他眼裏,她那些小別扭全都是發瘋,他從來都不會認真去正視她。
嚴止唇角抽搐,很想揚手一巴掌煽死眼前這個發瘋的女人,可看她滿臉的淚水,到底還是下不了手。
這時溫婉站出來,輕輕咬著唇瓣解釋:“童小姐,我跟阿止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突然有些不舒服,阿止才會送我來醫院的。”
童瑤冷冷瞧她一眼,并不理會,真的只是突然?她的手到現在還扣在嚴止的臂間,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他們兩個才是夫妻。
“阿止,小婉,你們怎么在這裏?”蘇淮安縫好針從急診室出來就看到這么一副情景,三人的神情都不大好,他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其中的緣故。
可不是?他是旁觀者清!
“淮安?”嚴止那雙銳利如鷹隼的眼眸微微瞇著,“這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讓他去找她的嗎?怎么兩人會出現在醫院裏?
“說來話長。”蘇淮安無奈的搖搖頭,目光一直在童瑤臉上,在她那些晶瑩的眼淚裏,他想替她擦拭,可是他沒有立場。
嚴止暴怒:“那就長話短說。”
童瑤就看不慣嚴止這副唯我獨尊的樣子,移動腳步擋在蘇淮安面前,她笑,混雜著眼淚,凄婉的笑。
見她護著蘇淮安,嚴止繃著臉,用力捏住她的手腕,拽著她往外走。
此刻,童瑤沒有穿鞋,她的鞋子早就丟棄在遇到兩個流氓的地方了,之前和蘇淮安赤腳走回白敬懷別墅拿車,腳底被磨得起了好幾個泡。
這會,她完全被他拖著走,腳上的泡被反覆刺穿一樣的疼,然而讓她最疼的還不是這個,而是被他死死捏住的手腕。
他的力氣很大,幾乎要捏碎她的手腕,而他的掌心正巧覆在她手腕的疤痕那裏,那是之前嚴倫下藥留下的,她想起那夜她和他的抵死纏綿。
“嚴止,我疼。”童瑤輕輕開口,像那夜一樣。
嚴止頓了一下,側過頭,眼尖的發現她的晚禮裙底下一雙玉足裸露出來,她的腳很小巧玲瓏,指甲是自然顏色,沒有涂五顏六色的指甲油。
他蹙眉:“鞋呢?”正想把她抱起來,聽到溫婉尖叫一聲,他二話不說沖過去。
童瑤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陣風掠過,眼前已經沒有了他的人,霎那間心涼如水,她不想回頭看后面發生了什么事,那樣只會讓她更心涼。
她自嘲的笑出了聲,拖著沈重步伐直接出了醫院。
回到別墅,已經是很晚了,她身上沒有帶錢連車費也付不起。不過還好,遇到管家出門給嚴林海倒藥渣,幫她付了車費。
童瑤回到房間,洗澡,把那套晚禮服脫下來,自己找來藥箱給自己上藥。除了腳底,她膝蓋摔破的地方也很嚴重,要是不處理好,傷口就會感染化膿。
這一夜嚴止沒有回來,童瑤干坐了一晚,天一亮她像個沒事人一樣照常洗漱吃早飯上班。
還沒踏進辦公室門口,安藍拿著一份早報急匆匆跑過來,“瑤瑤,這是怎么回事?”
童瑤輕描淡寫往那報紙上瞄了一眼,嚴止抱著溫婉火燎急燎的正要上一輛車,媒體還給那輛車一個清晰的特寫,黑色的奔馳,正是嚴止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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