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來將宮明曜請上岸時他還是呆的,心怦怦直跳,為什么他們的太子要召見他?
蕭雄就在湖心亭中,侍衛擋住了許讓。
宮明曜回頭看他,此刻就剩下他一個,他心慌。
許讓看著他,一點頭。宮明曜往心裏提了一口氣,跨步上前。
蕭雄:“將頭抬起來!”
蕭雄端詳宮明曜片刻,摩挲著下巴道:“好看是好看,但也就這樣,美人兒多的是,還沒你半點好。”
芬蘭嬌笑:“殿下說笑了,奴家可半點比不上他。殿下這是不知道他是誰,若是知道他是誰就不這么想了。”
宮明曜心一沈,緊張地看著芬蘭。
蕭雄:“哦,他是誰?”
芬蘭陰陽怪氣地將話拉得長長的:“他啊~”
宮明曜呼吸凝滯。
芬蘭那個笑啊,令人心牙癢癢:“他就是我們大蕭的太子殿下!”
此言一出,眾人大驚,四周死一般的寂靜!
蕭雄一下子停止他所有猥瑣的動作。
宮明曜腦子一片空白。
蕭雄捏著芬蘭的下額聲音低低道:“口說無憑,可不要胡說八道哦,小美人兒。”
芬蘭嚇得直抖:“他是,他一定是!他說他是跟我們一起被捉來的戲子,但是我從來沒見過他!對對,如果他不是太子殿下,那他是誰?”
“呵呵,這可真是,”蕭雄將支起的腿放下,站起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蕭雄嘴角勾起笑,一步步往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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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許讓直接硬闖過去,被反應過來的侍衛阻攔,兩招將人打趴下,從欄桿翻過來,幾步擋住了蕭雄動作。
一群護衛一擁而上,冰刃對準了許讓,但因為蕭雄在,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許讓護在宮明曜身前:“不,他不是!他就是伶人!”
芬蘭:“伶人?呵呵,我怎么沒見過他?他不可能是伶人,他一定是太子殿下!”說到最后,他臉面都扭曲起來。
比起一開始的慌亂,宮明曜已經淡定起來,現在他只能咬死:“你沒見過我就證明我不是伶人嗎?這么多伶人,你沒見過的多了去!”
芬蘭被他一咽,歹毒地看著他:“自會有人信你是不是!”
蕭雄似乎沒聽到芬蘭的話,也沒有看到許讓,伸手去勾宮明曜的下頜,笑道:“倒是個有趣的美人兒。”
被許讓嚴嚴實實地擋了:“這是小人的賤妾,莫要玷污了殿下。”
蕭雄立刻拉下臉來:“你也說了是賤妾,怎么,你就為了一個小小賤妾忤逆孤么?”
護衛的冷刃更近了幾分。但蕭雄沒有下令,他們也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
那一群將士官員也圍了上來,指指點點道:“殿下看上你的人,是你的榮幸,別不識抬舉了!”
也有人好心在那裏勸:“不過就是一個賤妾而已,還是一個男人,殿下看得上,你就讓給殿下唄!”
有一個大腹便便的將軍扶須道:“是啊,殿下一來,芬蘭那么美的一個大美人,本將軍都送出去了。”
芬蘭臉上笑著,目光卻是怨毒,他分明生得比宮明曜好,分明是當紅的花魁,偏偏來到這裏,被他們一群臭男人讓來讓去,還覺得這是非常光榮的!
嚴狗袖手站在一旁,看著這邊,興災樂禍。
許讓低著頭,只是重覆:“他是我的人。”
蕭雄瞇了瞇眼睛:“如果我一定要呢。”
許讓一時間沒回答上。
人群中有人大聲嚷嚷:“我就說嘛,這小子一身反骨,如今還敢妖到太子殿下頭上了!”
“連天下都是太子殿下的,如今就要你一個俘虜怎么了!”
蕭雄的目光變得很冷,壓在許讓身上。
許讓喉結動了動,掌心握緊,寸步沒讓。
前后左右,除了許讓就再也沒有他的人了,宮明曜害怕地拽住了許讓的衣服。許讓回握他的手。
宮明曜一楞,許讓手心濕熱,渾是汗。
宮明曜霎時鼻尖酸澀,眼眶有些濕了,他掃視那些朦朧的人,一個個面紅耳赤、口沫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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