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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1 / 3）

任婉琳站在門口，穿一件黑的貼身連衣裙。裙子的長度剛過腿根，整個后背幾乎是鏤空的。紹元坐的位置偏，壓根不用認真看都一清二楚了。

紹月跟著也進來了。紹元笑著喊了聲姐。楊炘撇了紹元一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欠了人多少錢，一副奴才樣。紹月穿了條黑色牛仔褲，露肚子的小背心。她比任婉琳高大半個頭，兩個人站在一塊兒，就像個大姐頭帶著個…說不出的意思。

楊炘看著門口的兩人，笑了。怎么突然換風(fēng)格了？早知道這樣，還費神弄什么粉紅色的氣球啊。直接叫兩瓶威士忌不得了。看著像是混的啊。

“怎么就你們兩個，你朋友呢？”楊炘看著任婉琳問。

“他們不來了，說前兩天來過了。”

楊炘笑了笑，壓根沒信。兩三個不來說得過去，十幾二十個一起不來，任婉琳她得混的多差啊。白吃白喝的，別說再來一次，再來十次也鐵定有人。想起當(dāng)初和任婉琳在一塊兒的那幾個月也是。每回兩個人約著吃飯，想半天沒下文，非得自己報一溜兒飯館的名，人才答應(yīng)道：誒，我要吃這個。有多大意思？

“你問過他們了？”

“嗯。” 任婉琳低著頭，在楊炘邊上坐下。

楊炘勾了勾嘴角，偏頭看了她一眼。他這才明白剛才紹元說的話。以前恨不得把自己扮成一只小兔子的人…這都變成什么樣了啊？

“人長得漂亮穿什么都漂亮。”紹月推了推紹元，坐到了他的位置上。紹元挪到沙發(fā)的頭，挨著點唱機。

楊炘笑了下：“漂亮。”

“以前你不是老嫌她太柔了么，這會兒呢，滿意了？”

“沒嫌。”

“沒嫌？沒嫌那干嘛還分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

紹月看了眼邊上的任婉琳，姑娘抱著個靠枕，正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呢。臉蛋紅紅的。“都是成年人，什么事兒提不了啊？我就愛不開的那壺，我就愛喝涼水怎么了？”紹月撇了任婉琳一眼，任婉琳低著頭笑了笑。

楊炘真想問一句，紹月你出這頭干嘛？想了想還是算了，他嘆了口氣，頓了頓解釋道：“我說的是她那性格。開始誰知道合不合適？不都是試試看嘛？合適就繼續(xù)，不合適就散了，這點兒道理紹月你還用我教？”

紹月瞪著他，沒說話。楊炘看著紹月，心想本來還懷疑這兩人是一個爹媽生的嗎？現(xiàn)在倒好，也不用懷疑了，兩人都他媽一樣八卦。

“氣球，紹元弄的。”楊炘沒再看紹月，他朝任婉琳指了指天花板上的氣球。

任婉琳楞了楞，然后笑了。她笑起來能讓人想起水蜜桃，又清又甜。當(dāng)初和她在一塊兒，多少也是因為被這笑驚艷了吧。

“一進來就看見了，特別好看。謝謝你，紹元。” 沒等人表演完，紹元接著就補了一句：“我姐讓我弄的！”。

紹月也楞住了，沒等回過神一腳就踹了過去。紹元沒防備，啊啊啊地叫喚起來。

任婉琳的臉一下子紅了。

楊炘看了她一會兒，說：“點歌吧。你唱歌不是特好聽么。”

沙發(fā)的另一頭。

“蛋糕呢。”紹月壓低了聲音問。

“人家答應(yīng)八點半送啊！誰知道你們來這么早啊，哪個通知我了…”紹元往沙發(fā)裏縮了一下。

“沒出息的樣兒。”

“你有出息，你最有出息。”紹元嘟囔著把話筒遞給站在邊上的任婉琳。

音樂響起，楊炘看一眼屏幕，孫燕姿《開始懂了》。

任婉琳回過身看了他一眼，□□的背部在他眼前晃動。不用這一眼，楊炘也知道這首歌是唱給自己聽的。他的視線在那片雪白的背部停留了一會兒，移開了。

他想起昨天晚上，戎異背對他時的身影。

……

我竟然沒有調(diào)頭最殘忍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