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臉上的表情太過于搞笑,時一舟也沒忍住淺笑出聲來,“說上吧,可別生病了。”
溫黎終于不在執拗,將外套披在了身上。
的確是暖和了不少。
時一舟的外套應該剛洗過,上面還殘留著,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
溫黎沒在打擾時一舟學習。
這段時間溫黎每天早上都會早來,漸漸地,早起與他而言也沒有那么痛苦,他每次來都會跟時一舟在外面待上一段時間,而時一舟每天都會像現在這樣,坐在路燈下,或讀英語或做卷子。
溫黎會跟時一舟說上幾句話,但大多數時間,他也會像現在這樣,或拿出卷子跟溫黎一起坐,或坐在他身邊,偶爾看他。
溫黎不會過多的打擾他,因為他知道有些別人唾手可得的東西,自己身邊這個人,為之奮斗了好多年。
輕風乍起,樹葉被吹得沙沙響動。
路燈淡淡的光輝灑在兩個人身上,在地面上拉出兩條長長的身影。
某個時刻溫黎做完一道題,恰巧看到了這一點。
也不知是心裏哪種情緒在作祟,溫黎還是沒忍住,拿出手機,對著地面上的身影拍了一張照片。
……
中午溫黎再次輕車熟路地來到了時一舟的宿舍。
不過在這之前,他先去拿了修改好的褲子。
一到宿舍,溫黎就迫不及待地將褲子拿了出來,“你換一下。”
時一舟有些錯愕,“現在。”
“就現在!”溫黎鄭重地點點頭,“我想看太久了!”
依然記得見時一舟的第一天,具有審美潔癖癥的溫黎就忍不住想把時一舟腿上那條不合時宜的褲子扒下來。
只能說人還是要適當做一下夢,說不定哪一天就實現了。
就好比現在。
溫黎催促著時一舟,“還要把上面那個校服短袖也換一下。”說著,他將自己帶來的校服外套也拿了出來。
“這是你的?”
溫黎點點頭。“我之前也是聽信了鄭斌的胡言亂語,要大了碼數,穿上別提多難看了,所以我又定了一套,不過這套你穿著應該剛好。”
話音剛落,溫黎就聽到宿舍門被敲了兩下。
兩人齊齊看過去,就看到鄭斌提著一塑料袋子東西,站在門口,眼神饒有興味地看著他們兩個。
“我又怎么胡言亂語了。”鄭斌笑著問。
溫黎本身就對鄭斌地懼怕程度為零,此刻看到鄭斌,更是理也值,氣也壯起來。他徑直走上前,將鄭斌也拉了進來。
“來來來,鄭老師,你來得正好。”
鄭斌就這樣被溫黎拉了過去。
“老師,你看好時一舟現在的這身衣服。”
鄭斌將自己手裏的東西放到桌子上,裝模作樣地看了一下,“很好啊!學生不都這樣穿!一身規規矩矩的校服,多好。”
溫黎震驚地瞪大了雙眼,他走到時一舟身邊,拽起時一舟還穿在身上寬碩的上衣,“老師,你沒覺得,這個寬度,還能在塞進去一個人嗎?”
看起來好像是這樣。
“老師你在看看這條褲子,跟這個短袖上衣一搭配,穿起來這身高是不是跟一米五一樣。”
鄭斌一個激靈,沒有說話。
不過時一舟感覺此刻自己就像是被打量的一個商品一樣,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他剛想開口說些什么,還沒出聲,懷裏就被溫黎塞了衣服。
“時一舟,你去換一下,我今天就要糾正一下鄭老師的錯誤審美。”
時一舟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溫黎推著到了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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