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一起來的?!
凌莫南俊朗的眉微微擰了擰,夏優優明顯地感覺到周遭的空氣,似乎涼了許多。
已經有記者朝這邊快步而來,tony連忙命人擋住他們二人:“凌總,要和夏小姐一起走嗎?”
凌莫南的眼神更冷,手,倏地放開她。
“不了,不合適。”他的話語很淡,淡得像那天山上的冰川,凍得夏優優輕輕一顫。
她抬眸,水潤潤的眸子就這么直直地凝視著他,不肯移開視線。
“我們走吧。”
他卻已經看也不看她,直接轉身,在眾人的簇擁下,離開。
他……好冷漠。是在生氣嗎?
還在生氣她誤會他的事么?
心裏,忽然有了一絲絲的難受,想要去追他,給他道歉。
可,劉欣欣已經快步上前,一把將夏優優拉到旁邊的廣告牌后面。
她耐心盡失,語氣自然也不好起來:“你自己想辦法回去吧,養了十幾年,養了個沒用的東西!還比不上你那些姐姐半個腳趾頭!”
夏優優心裏狠狠地一擰。雖然,知道自己只是棋子,可棋子也有棋子的尊嚴,如今被劉欣欣這樣嫌棄,說一點都不難過,也是假的。
劉欣欣冷哼一聲,將她一個人留在了機場。
夏優優早上出門,包裏只有兩塊錢。可機場卻離市區有四十公裏。
手機也被凌莫南摔碎半個月了,她根本沒辦法聯系任何人。
她要怎么回去?!
黑色的勞斯萊斯從地下車庫滑出,高大的身影沈穩地靠在椅背上,俊美無儔的臉上是無波無瀾的樣子,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tony坐在前排,指揮著司機將車子開慢一點,好讓長途飛行之后的凌莫南能夠充分休息一下再回公司。
出地下車庫的時候,有一輛銀灰色的轎車也徐徐駛來,像是有預謀一樣。
tony倒也眼尖認出那是劉欣欣的車,立刻吩咐司機拐彎,將對方避開。
劉欣欣要做什么他很清楚,可現在,凌總明顯是不在狀態的。
做秘書的要是不能當總裁擋住某些他不想見到的人,那他這個金牌秘書的名號也就白混了。
只是……剛才那銀灰色的車上,似乎只有劉欣欣一個人坐在后座。
那夏小姐呢?難道她不在車上么?!
tony掙扎了一會兒,終于大著膽子開口:“凌總,夏小姐好像沒有跟劉欣欣一起出來。她會不會一個人被留在機場了?”
話語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因為,凌莫南只是懶懶地掀開眼皮瞇了他一眼,“你是少女之友?要不要把你調到婦聯去上班?”
tony被凍得脊背一僵,連忙坐直身體表忠心:“凌總,我是您的小蘋果,一輩子都是。”
凌莫南:“……”
他輕合上眼瞼,休息。
一個人在機場怎么了?她有本事跟她的養母一起來求情,就沒本事自己回市區么?
tony訕訕然地收回自己的視線,不敢再多話——原本還以為夏小姐對凌總有那么一點點不一樣,原來,是他看走眼了。
可——
車子剛剛停在離機場不遠的紅綠燈口,凌莫南忽然沈沈出聲:“掉頭,去機場。”
tony忙應了一聲,吩咐司機在紅燈結束之后就掉頭。
可凌莫南已經推開車門,徑直下車。
指了指路邊的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咖啡館,他淡聲道:“另外調一輛車過來接我,我就在這家咖啡館裏等。”
tony哪裏敢不從?他連忙應下,下車把凌莫南的行李箱也拿了出來:“凌總,我立刻安排。”
待凌莫南走遠之后,tony才吩咐司機掉頭去機場。
機場內。
夏優優一個人站在大廳裏,茫茫然地看著周遭來來去去的人。
一身學生裝扮的她在人群中看起來有些突兀,那小臉上的表情更是寫滿了無奈和倔強。
她還是個學生,生活圈子也很窄,平時接觸的不過是些同學罷了,此刻即便是想打電話,也不知道要打給誰來接自己。
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過了許久,手臂已經被吹得有些發涼。
大廳裏冷氣十足,可站久了也實在是太冷了。
而兩塊錢,連買一杯熱咖啡的錢都不夠。
也不夠坐公車,不夠做任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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