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野盯著他看了幾秒,突然笑問：“初初，你是不是被很多人表過？”
不知道慕野為什么問這個，宋見初愣了下：“也不算很多。”
“不算很多是多？”慕野親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好奇：“我想知道。”
宋見初眼皮跳了跳，直覺不太好。他挪開視線：“真沒有很多。”
慕野溫柔地說：“說說吧,都是值得紀念的人生經歷。”
猶豫了一會兒,宋見初想，慕老師比他很多，成熟的人應該不會計較這種事。
他記憶力一向很好，幾乎沒怎么想：“學有六個女生。”
“嗯。”慕野手指不輕不重地捻著他的耳垂,很興趣地問:“初中呢？”
“九個。”
“這么受歡迎。”慕野笑了聲,“高中呢？”
宋見初的耳垂是敏點，被磨得頭皮發麻：“……十二個吧。”
慕野沉默幾秒,手上的力道重了些，笑著說：“初初上學更帥了,一定有更受歡迎吧。”
宋見初察覺到不太對,決定終止這個話題：“慕老師，我們睡覺吧。”
慕野做了個不太明顯的深呼吸，追問：“學呢？”
已經在慕野眼里看不見真實的笑意,宋見初在里掙扎了兩秒。最后還是放棄撒謊,他垂眼坦：“三十個女生,兩個男生。”
因為那時已經在拍視頻，很多粉絲都會去學校里找他送禮物，還有一些膽的女孩子會順便表。不過會有男生跟他表,他也有點意外。
話音剛落，慕野忽然低頭咬住他的鼻尖。
“！！！”
十分鐘后——
宿舍的燈開著，慕野披著外套坐在床邊。
“慕老師。”宋見初倒了杯熱水過來：“喝點熱水。”
慕野接過水杯,垂眸問：“和那五十七個還有聯系嗎？”
“沒有。”宋見初立刻說：“我基本都不認識。”
慕野幽幽瞥向他，緩緩瞇起眼，咬住關鍵詞：“基本？”
宋見初耐解釋：“有幾個學學畢業時加了微信，不過在列表里沒說過話。”
慕野表面平靜：“可以讓我看看嗎。”
宋見初拿起手機在慕野邊坐下，翻出那幾個女學的微信給他看。
女學們的頭像都是本人，確實也沒有任何聊天記錄。
慕野沒進朋友圈，挨個點開頭像，很淡地笑了聲：“都是美女。”
宋見初：“……”
慕野低低問：“那么多人找你表，沒有喜歡的？”
宋見初果斷說：“沒有。”
確實也沒有。
慕野偏頭盯著他，語氣很輕地說：“沒關系，說吧，青春期對別人有好很正常。”
宋見初搖頭：“真的沒有。”
慕野神情稍松，收回視線，低聲說：“你睡吧，我想坐一會。”
宋見初看出慕野情不是很好，但也不知道還能怎么哄，只能聽話。
“……哦。”
宋見初躺回床上乖乖閉眼。他的注意力還集中在慕野上，疲憊的體卻一步進入睡眠。
睡夢中，他隱約覺到慕野似乎出了一次房間，回來時上帶了些涼氣。
慕野在被子里把體捂熱把邊人抱進懷里。借著夜燈的暖光，他盯著男生的睡容看了很久，收攏的手臂用了些力。
二天早上，宋見初起床時發現邊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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