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以啊?!?
江煙點頭,“這個家就沒有你不能去的地方,你想要去哪裏都行?!?
邵年年心不在焉,手緊緊攥著,好像在謀劃什么驚天大事一樣。
江煙緩慢地往上爬,帶著邵年年進了自己的房間,急促的呼吸剛剛平穩下來,薄唇就被人親吻上,不斷地輕啄和攝取著甜香。
江煙迷迷糊糊地接受著邵年年急躁又笨拙的親吻,真絲的睡衣被人掀開一角。
微微發涼的手貼上她的肌膚,冷得江煙回過神智。
江煙忙攥緊邵年年的手腕,喘氣道:“你這是要做什么?”
“看不出來嗎?滿足人類先天性本能,緩解情愛之間的欲望,做開心的事啊。”
邵年年微微踮腳,將江煙輕壓在門板上親吻,被攥著的手靈活地掙脫而出,“放心,我會小心。”
就像你對我一樣。
親吻、擁抱甚至是做、愛都應該是戀人之間交換心中所想之親密的肢體語言。
前期稀裏糊涂,后面主動迎合的江煙也是這么想的。
她抬手壓在眼睛上,身體疲憊,但是聲音卻帶滿欣喜,她出聲詢問躺在自己身邊的邵年年,“我們現在這個樣子,算是在一起了嗎?”
邵年年躺平在床上,聞言,沈默不語。
兩人視線的交匯,江煙甚至不需要邵年年說什么,心裏面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
她下意識地伸手勾住邵年年散落在身側的頭發,手指上面的卷發越纏繞越多,就像她們之間的關系,每一次纏繞上手指,都是深藏起來不能夠言說的糾纏。
躺在一張床上面,兩個人之間卻像是隔著天塹。
無論往中間倒多少的水和石頭,最后的命運都是精衛填海,永遠都不會有被填上的那一天。
江煙心裏面空落落,卻輕笑地說:“沒事,就算沒有關系也好,什么時候你覺得可以了,就跟我說吧?!?
“現在只要你覺得開心就行。”
要是一年前,有人說江煙會在感情上面翻車,頂多也就是嘗試一下她手中的十二骰子砸臉的痛苦;可是要是現在有人敢對江煙說你會在感情上翻車,她恨不得當場給人壓兩千塊錢,“大師,你看看現在這個問題還有能夠解決的余地嗎?”
邵年年沒有說不行,那么這個問題就還沒有判上死刑。
哪怕邵年年只對自己的身體沈迷,江煙也覺得無可厚非。
喜歡臉,喜歡錢,還是喜歡身材?
江煙都無所謂,將面前的人永遠跟自己捆綁在一條船上面,這就是最為讓人安心的決定。
她需要邵年年,可如今的邵年年需不需要她,就需要另外思考這個問題了。
肉、體上的沈淪顯然無邊無際,剛開始邵年年還會考慮江煙的身體,偶爾招呼一下人,把對方當成一個睡覺抱枕,躺在一張床上面就能夠有不錯的睡眠體驗。
可是慢慢的,隨著江煙的身體重新調理好,這種關系就開始發生變化,上下并不影響她們之間交流。
因為根本沒有交流。
至少在江煙看來,完全沒有。
江煙無數次問起——“現在有一點喜歡我了嗎?”
每次回覆她的除了沈默,就是不在有動靜的微信,江煙都不自主地開始自我排解。
“沒事沒事,沒有回覆,說不定這就是被擋住的好感進度條,被遮擋住的地方是99%?!?
再往前面進一步,就是滿分。
江煙不停地跟自己洗腦,心裏面滿是痛苦,又不得不接受這個結果。
江煙因為身體和心理原因,并沒有正常恢覆工作,再加上江漪有意識地幫她隱瞞行蹤,外面的媒體沒有辦法報道。
甚至于江煙跟邵年年之間的關系也沒有人能夠說出口,有專門的網上輿論專員在網上面盯著,只要有相關的報道,都會被刪掉和壓下去。
這也讓觀眾以為她們兩個人早就分手。
邵年年到是沒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行蹤有人專門幫忙壓下去,她可以安心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邵年年重新回來演的新配角是一個短劇,原本并不被平臺看好,被扔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劇場裏。
誰知道因為剪輯,這部偏夢幻現實的慢節奏都市劇反而火了起來,特別是在劇裏面扮演瞎子的邵年年。
無數人都在說:“不是,演得真的像真瞎過……有點太真實了,我家裏面雙眼失明的親戚就是差不多的表現……”
“可以悄咪咪地說一下嘛,就是感覺邵年年自從跟某三金影后分手以后,演技就跟突然開竅一樣。前段時間地方臺的那個古風小短片也很好看!”
“對對對,那個古風的俠女跟大家閨秀的扮裝都好看,而且性格相差甚遠,演出來我感覺跟專門演舞臺劇的演員沒有多大差別,甚至穩穩當當把這個戲份給接住了,好離譜哦?!?
“有句老話叫,學習一門語言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談戀愛。同理可得,學習演戲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談戀愛。”
“樓上顯然是說偏了,應該是學習演戲的最有效方法是跟三金影后談戀愛,然后被影后甩掉,痛定思痛,開始努力演戲。”
“太損了你們……”
邵年年咬著無糖的能量棒,臉上面的妝容剛被卸掉,尾指刷動手機,看著這些評論,刷著刷著,就笑出了聲。
“你笑什么?”高慧一臉疑惑地看向邵年年。
“他們說我好像是真瞎?!鄙勰昴晷Φ溃骸霸趺聪攵加X得有些好笑,要是讓他們知道我真的瞎過,怕不是當場僵硬住,不知道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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